己承受呢。
只要跟所有人一样,想办法依靠他人就好,不需要他们真的做什么,只要愿意倾听我的哭泣就足够了,这不是什么太大的负担,不是吗?
毕竟,我们都有哭泣的理由,互相帮助,实在是太正常了。
我抬起手,拍了拍还在兴高采烈展示的接待员,举起手中的烟盒示意到。
“我的烟抽完了,这里暂时不需要我的话,我出去买点烟。”
在得到同意后,我回头找到了通往地面的电梯,静静的站在电梯里等待达到地面,在走出大门后,眯着眼睛看着天上有些刺眼的太阳,点起了一根烟。
哎,最近抽的有点多了。
不过我不用担心肺病就是了。
叼着烟缓缓的走向了附近的一条偏僻小巷,抽泣和呻吟声在我靠近前就传入了我的耳中,尖细的哭声起起伏伏,合唱团似的萦绕在我的身边,但呻吟和爬行的声音却好像坏掉的提琴弓弦,突兀又坚定的铺垫在了哭声下面。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婴儿,脆弱,瘦小,甚至还带有完整的脐带,带着粘液的四肢艰难的爬行,漫无目的的在巷子中移动,无助的哭泣,稚嫩的身躯。拼尽全力的哭喊让五官都皱成了一团,除了哭泣和爬行以外什么都做不到的无能为力,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悯。
假如不是满巷子都是就更可怜了。
数十个婴儿挤满了本就不宽敞的巷子,带着浓密胎毛的,皮肤皱巴巴的,带着健康的红晕的,明显就是早产儿的。细长的脐带纠缠着织成了一张色彩斑驳的地毯,严重的限制了他们的爬行距离,每当爬到了极限,哭声就会被绷紧的脐带扯断一瞬间,在艰难的掉头后,便再度续上这段不太好听的背景音。
我小心的走进巷子,尽量选择没有肉的地方下脚,巷子里的光线并不好,但为了不刺激到那些闹腾的小玩意,我选择将眼睛转变成带有夜视能力的爬虫,纠缠的脐带随着我逐渐深入巷子变得整齐了起来,终于也是在巷子的深处成功地实现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这些婴儿们的“母亲”就在这里。
七棵暗红色“树”倒在了地上,各自结出了六七个“孩子”,随着婴儿们的爬行,这些“树”就被拖拽着往巷子外移动,沉重又湿润的树干对那些婴儿们是不小的负担。不过对他们的母亲来说,也不轻松就是了———在树干的底部干枯萎缩成那个样子却还活着,看来照顾孩子确实很费心费力了。
“嗯,与大部分患者相比,展现出的攻击性较弱,没有独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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