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被研究院附中赶出门，当时好气。可是过了两天，也就那么回事儿，懒得和他们记仇。
什么星元体系没前途，换一种能力融合什么的，陈小泽真的没想那么多。
有一个能力在身体里就行了呗，为啥非要拔尖儿呢？
决定教育教育王东大叔。
“大叔！”
王东瞥他一眼，“以后叫老王，或者班主任！”
“哦，老王。”陈小泽又开始露出欠揍的微笑。
“你知道我在那些老爷爷眼里是什么吗？”
王东，“当然是…”想说鸡肋，可一想，这太打击孩子了，“是可造之材！”
又补一句，“至少我是看好你的！”
陈小泽牙疼了，我都十七了，为啥还要把我当傻子呢？
一瞪眼珠子，“错了！”
“错？”王东怔住，“哪错了？
“什么可造之材啊？什么前途无量？什么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全都是扯淡！”
看着王东的眼睛，“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个概率！”
“就像投资一样，一支股票、一家公司，它有机会赚钱，而且几率还不错，那就投了呗！”
“像我这样的股票和公司，他们可能一天投八十个，个个在他们嘴里都是前途无量、可造之材！”
“但也仅此而已。”
语重心长，“木有感情的啊，我的老王呀！”
“那我和人家较什么劲呢？”
王东，“……”
有点懵，“这，这这这，这么通透的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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