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唐涟瞧了眼脸色越发古怪的夏鸢婉,开口道:“自然是熟人。”
“熟人?这是为何?”
唐涟挑眉看他:“你觉得陌生人就算看到了她的脸能知道她是谁么?”
问话的人迟疑了一下摇摇头。
唐涟:“那既然不知道毁不毁容又有什么区别?”
问话的人:“……”
哈,真是好有道理。
这话一出众人纷纷点头,而后又有人道:“那难不成是行凶者害怕她家中之人知道她遇害后来报仇,所以将她毁容防止家人找到?”
唐涟看了他一眼:“她家人怎么知道凶手是谁的?”
那人:“……”
他不服气道:“这也不对,那也不对,那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唐涟闻言嗤了一声:“我要是知道还问你们么?”
那人:“……”
唐涟:“既然凶手将其毁容是为了防止其被熟人认出,那就可以说明这凶手定然不是普通劫匪,至少凶手知道死者的身份,甚至知道死者有哪些亲人熟人。”
倘若是普通的劫匪,为何要费尽周章来做这些事情?于理不合。
“所以凶手是想做出死者还活着的假象,划烂死者的脸就是防止被死者亲人发现她已经死了……可为什么要这么做?”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的火热,唯独夏鸢婉脸色越来越白,到最后竟是双手一抖,精致的团扇落到地上,发出一声轻响。
“小婉……小婉你这是怎么了?”
她身旁的姑娘愣了一下,迟疑道:“你的脸色好差啊,要不要先回去?”
夏鸢婉抿了抿唇,白着脸看向楚霜澜,而后道:“淮王殿下,那被害女子的身上可否有胎记之类的东西?”
这话一出众人的目光几乎全部落到了她身上,而后便听楚霜澜道:“其左侧大腿正上方有一处同脸上相同的伤口,皆为匕首捣烂,据仵作验看,被捣烂前应当是一处胎记。”
这话一出夏鸢婉原本就白的脸色彻底没了任何生气,她浑身打了个哆嗦,而后快步躲到了同来的兄长身后,而后才道:“我曾听伯母提起过,她那姐姐家的女儿左侧大腿上方便是有一块柳叶状的胎记……”
众人听了夏鸢婉的话,反应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她伯母姐姐家的女儿是谁,那不就是唐音云么!
可是……这是什么意思?
还没等众人想明白便听夏鸢婉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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