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悲鸣也随之愈发凄厉:“啊!!!”
刘季直接撒开剑柄,一手拽住冒顿的头发,而后核心肌肉爆发出全数力量,拎着冒顿重新骑上马背,又将冒顿也拽到了马背上,同时减缓马速,将麾下将士护至身前。
冒顿虽然已经看不见了,却能感受到自己位置的变化。
死亡的威胁压下了双眼的剧痛,冒顿连声开口:“吾乃大胡撑犁孤涂……”
没等冒顿说完,刘季已经察觉到冒顿摸向腰间佩刀的右手,刘季赶忙以更快的速度拔出冒顿佩刀,高高举起,同时笑道:“莫叫!莫叫!”
“乃翁这就帮你治治痛!”
话落,刀落!
一道分明的血线出现在冒顿脖颈之处,冒顿的一双白眼不甘的圆瞪!
本单于乃是撑犁孤涂单于,怎么会死在这里,死在一名无名小卒的手中!
本单于明明已经自爆了身份,这小卒怎么敢杀本单于!
冒顿原本因痛苦而狰狞的面庞愈发狰狞,他似是想要喊些什么,却再也没有人知道他那未竟的遗言。
刘季赶忙抓住冒顿的脑袋,随手将冒顿的身体推下马背,朗声笑道:“哈哈哈!”
“弟兄们!大鱼上钩啦!”
早在冒顿发出惨叫时,鄂日松心头就是一紧,但鄂日松乃是冒顿部的锋锐,无时无刻都需要面对迎面而来的秦军,一柄柄接连刺来的长枪让鄂日松根本不敢分心。
但当刘季发出大笑,鄂日松再也忍不住,奋起一啄荡开身周长枪后赶忙转身去看,结果就看到了那被刘季拿在手里的冒顿之首!
鄂日松情难自控,失声惊呼:“冒顿太子!!!”
刘季循声,为之一怔:“冒顿?”
“这个词,主帅说过!”
拎着冒顿的脑袋面对自己,刘季面对冒顿那死不瞑目、一片灰白的双眼,灵魂发问:“就你叫冒顿啊?”
刘季一巴掌扇在冒顿脸上,恨其不争的怒斥:“嗨呀!你说说你说说,你怎么不早说啊!”
“汝若是早说你叫冒顿,乃翁必不杀汝。”
“但汝却偏偏说那什么撑犁孤涂什么让人听不懂的话,还要抢刀胡闹,那乃翁焉能不杀汝!”
虽然阵斩敌将能得的功劳远大于生擒敌将,但刘季很清楚嬴成蟜的性子。
刘季砍了冒顿的脑袋,只是依照秦律论算军功。
但如果能把活着的冒顿送给嬴成蟜,刘季不止能拿到生擒敌将的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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