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每个人都是精神病,只不过我要相对更加精神一点。”
伊冬:“……”
看得出来,虽然明显感觉到有哪里不对劲,但伊冬一时半会还真就反驳不出来,而这种情况,在他与墨檀相处的二十几年中,已经出现过太多、太多、太多次了。
“总而言之,我们可以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所谓真正的‘墨檀’,其实是一个伪命题。”
墨檀微微一笑,莞尔道:“我们越想要找到它、守住它、保护它,它就会变得愈发脆弱,而任由其野蛮生长,似乎也有些不妥,正如费里和乔刚刚说的,我可能会字面意义上的死掉。”
伊冬叹了口气,不再试图跟上墨檀的节奏,只是没好气地说道:“你直接说结论吧,你想干啥?想咋整?想表达什么意思?”
“我想先解决一个哲学问题,即,你所熟识的那个朋友并不会因为精神状态恶化而消失。”
墨檀转头看向伊冬,语气轻快地说道:“比如说,假设未来的某一天,名为‘墨檀’的人不可避免地丧失了‘同一性’,那么你需要理解的是,名叫‘墨檀’的人并没有死掉,而是在无可调和的矛盾下‘各自’选择面对现实,或主动、或被迫地以‘完全不同’的方式活下去。”
伊冬:“……敢不敢再说具体点?”
“白痴。”
墨檀捂住自己的上半张脸,没好气地说道:“你可以理解为,作为一个天赋异禀的幸运儿,我有幸能够亲身经历复数的‘可能性’,分歧尽头并非‘墨檀’这一个体的消亡,而是对多面性的最终解放,总而言之,我从一开始就不像你们这种愚蠢的凡夫俗子一样只有一条路可走,只不过作为这份幸运的小小代价,当可能性获得解放后,我自然也要承受一些与这份收获相比微不足道的风险……”
捕获到‘风险’这个关键词的伊冬冷笑一声:“比如呢?”
“比如说,我可能会被自己的可能性毁掉;比如说,那份让我足够与众不同的‘馈赠’,那个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至关重要的拼图,会展现出它严厉的一面,将我置于死地什么的。”
墨檀咂了咂嘴,感叹道:“与此同时,我还要感谢【无罪之界】这款游戏,尽管它可能是把我赶向万劫不复的幕后推手,但也正是因为这款游戏的存在,始终在对自己进行约束,苍白而麻木的‘墨檀’才有机会为自己活一次,而且其精彩程度,是你们这些杂鱼的四倍。”
【四倍?】
脑袋里飞快闪过了‘黑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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