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崩塌了。
“如果你将道德这些也算在其中的话,就更现实了。”陈曦带着几分唏嘘说道,完美的资本主义是什么,是资本面前人人平等,当然这是逆练了很多东西之后得出来的结论。
陈曦不太想用这个东西,但如果将尘世的道德,人间的权利合并起来作为一个资本总值来进行计算和划分,很多的东西其实也就相对比较明确了,虽说这种思维相当的残酷,但这种思维可以看清楚很多的东西。
所以讨论官商勾结这种铁定无法消除的东西,对陈曦而言毫无意义。
毕竟这属于无法规避,不管你制度如何修正,都会遇到无法解决的情况,甚至还会出现某种bug,比方说雁门给常山大规模出煤矿这事儿,谷习真的不知道吗?
知道,但谷习从中一文不贪,可谷习主动往并州雁门方向修路,为雁门郡大规模出售无烟煤做好前置铺垫。
这些真要说的话,算勾结吗?
算!
可谷习一文钱没赚,全奔着让常山发展,让常山的百姓过好日子而去,而且做的滴水不露,你查吗?
没得查,没得意义,查完了也什么都查不出来,谷习说他不知道,不关心,不了解,你只能接受对方说的每一句话。
这就很生草了。
可同样这就是现实,这就是bug,更糟心的是这种bug,从制度上是没办法堵的,你不能说谷习往雁门修路有问题,你也不能说谷习为常山百姓的发展考虑有问题,但傻逼都知道谷习这种人要对于雁门的情况没有怀疑才是见鬼,但你能说什么?
说句过分的话,哪怕这次三五没开地方产业,雁门官场因为煤厂的事情,被从上到下被干趴下去了,谷习探头过来说收无烟煤,下一批雁门官场的官僚,搞不好还会想办法搭上这条线,最多是下一次他们会想更为合理的办法,将这件事合理的敲定。
“所以考虑官商勾结其实没啥意义,因为大环境导致了在汉室的地盘上,要做大做强就需要远离官场,但又不能离开官场。”陈曦带着几分对于现实的吐槽说道,“这很难,但没有别的选择,我搞的那些手段,与其说是在避免官商勾结,还不如说是在让走商业路线的强者,能相对正常,不被官场所影响的前行。”
这个时代是封建时代,普通那种小商小贩也就算了,稍微大一些的商人,基本都是县中豪强,乃至一地郡望的白手套。
比方说陈曦的父亲,其实承接的就是颍川陈氏的生意,也正因此,才能做到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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