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不光是感到浆液中蕴藏的“终末之秘”被切割劈碎,还有一种.扩散!来自“破局之力”的恐怖扩散!
波格莱里奇一路穿凿酿成的这些“伤疤”或“沟壑”,过于“矫枉过正”,过于“小题大做”,如果仅仅只是为了劈开路径,完全不需如此!可它们本身还在极快地,向更远处扩散蔓延,散播出去了具备极强镇压含义的湮灭特性,拒绝任何色彩与混乱再度填补进来!
这肯定是有代价的,这么做肯定是伤及本源的!
但这个嚣张的独裁分子、这台恐怖的屠戮机器不但没有所顾忌,反而是嚣张程度一路继续加大,有过之而无不及!
“嗤嗤嗤嗤嗤——!!!!!”
密集到无法分辨的劈裂声响起,刀光旋风所及之处,那些沉浮的扭曲面孔与肢体瞬间蒸发,庞大的色块轮廓被切豆腐般斩开肢解,无数从四面八方缠绕过来的“腔肠”和“触须”,在触及旋风边缘的刹那便被绞碎成肉糜,随即肉糜也被进一步“抹除”!
以波格莱里奇为中心,一长条不断扩大的淡青色空洞,正在从污秽的海洋中被强行撑开!
下方蛰伏在某处不起眼点位的F先生,“本体”顿时飞速避让后退,周边用以汲取“养料”的动脉筋管被挣脱断裂,迅速枯萎溶解。
但这道湮灭扩散的轨迹并非冲他本体而来,只是从其附近极速掠过,在浆液中划出一个巨大的弧线,又反过来直线上升,目标直抵教堂基座的正下方!
教堂内部。
在重重秘史中起到过关键作用的聚合者们,身影已不复存在,“三尖之瓣”愈发陷入了一种病态但“茫然”的搏动,只剩暗绿色的油污在空气中浮动滞留。
“‘烬’之准则高过一切,包括我。”
声音的余烬早已在教堂内沉降,范宁却纹丝不动地站在那里,全身似与污浊的空气角力较劲。
那些,又算得什么。
确实是不影响,比如对音乐层面的演绎效果而言。
这教堂内逾“千人”之会众,艺术造诣已达无可比拟之境,旧日交响乐团的首席少掉三位,由声部第二顺位取而代之,的确算不得什么;即便当下指挥的进程都已经“放手托管”了超过三十个小节,依旧没见有什么影响。
“烬”之准则高于一切?那只是在“破局之力”的先驱之路上高于一切而已。
这些困扰不到另一位先驱。
范宁只是不知道当前自己思绪的“主要议题”是什么,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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