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如何听不出这尊魔渊鲛人言语间的故作之意,那是全然未将几人放在眼中的轻视。
但堂堂一位阳神尊者在面对几位衍法小辈时自然也无需在意什么。如此巨大的境界鸿沟,并不是什么神通法宝,亦或机关傀儡这等外物之道所能逾越的。
即便是第二世的唐缘,也不敢说在衍法之境便可对抗阳神,哪怕是他化自在之道,也会因双方神魂上的巨大差距,而难见成效。
当然,彼时的唐老魔虽不能胜,但那繁多的保命手段,也足以保证自己败而不亡。
如果说第一世的血海崛起之旅,唐缘历经了成千上次的生死危机,甚至几度魂归九幽,又历劫弥生的话。
那重走修行路的今生,便是看似几番弄险,以低境界之身,谋算诸多大事件,实则却处处皆在掌握。
无论是螭吻周天一梦中的梦灵,炼为武道身的君基太一,还是拐走的金蛟剪,都是唐缘重回道君路上的有力保障。
所以说,以衍法之身,逆战阳神这等连唐缘都做不到得事情,更不用说这几个小辈了。
已经有些自暴自弃的崔清川看向周冷,故作大声道:“道友不是尚有底牌未出么,现在总该是时候了吧。”
周冷没有理会崔清川的挑衅,而是对着那尊阳神鲛人双手抱拳,恭敬道:“晚辈周冷,见过前辈,我祖来前便嘱托我听大人命令行事,还望大人多多指教。”
“你这蠢货,居然以为这般卑躬屈膝,俯首帖耳,便能苟活么?”崔清川面露讥讽。
“哦,周瓯是你祖父?”那鲛人先是撇了崔清川一眼,而后又似笑非笑的上下打量着周冷,“本座姓泉名弘,的确是受你祖父托请,方才来的此地。”
周冷闻言,大喜道:“晚辈原还担心此番任务会不会生出什么波折,现今看到尊上之威,终于能把这颗心放进肚子里了。”
“至于你这妄议我周家的蠢货,如何能理解老祖对我的看重!”他蔑视的瞟了崔清川一眼,而后朝着泉弘走去,一副终于找到靠山的嘴脸。
“不知吾祖是如何与大人沟通的,他将这任务交待给我的时候,特意嘱托了在拿到气运之前,要先留住我那师姐的性命,以防龙气有损。”
“这个嘛,他倒是没说。”泉弘摇了摇头,用手拄着下巴做思考状,“他唯一嘱咐我一定要做的事情便是要将在场的所有.”
泉弘的语气逐渐变冷,说到最后几个字时,脸上已经浮现出了一抹让人难以忘怀的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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