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医生。”
“吴细妹是我的病人，我能够替她治病，却不能拯救她的人生，她的世界一直没有神明，我想要你去成为她的神明。”
曹小军果断摇头：“这绝对不行。”
他确实喜欢细妹，甚至愿意为细妹付出一切，哪怕是生命，但曹小军绝对不能跟吴细妹走到一起。
这是背叛。
这是对于东子的背叛。
对于一贯讲究着兄弟义气的曹小军而言，这样的背叛是在颠覆他旧的世界，甚至是在全面否定他的过去。
曹小军嗓音沙哑：“我现在都不太能记得我阿公的模样，但却清楚记得阿公跟我说过的话，我们老家那边的俗语。”
“养鸟鸟溜飞，养狗狗摇尾。”
“有些人像鸟，没有半点心肝，笼子一打开就飞向山林；有些人像狗，忠心赤诚，一日为友，便要终生的鞍前马后。”
“我曹小军当然可以不当狗，但我却绝对不能做鸟，所以这样的话，我不希望听到你再说第二遍，否则...”
陆泽闻言，笑着就对曹小军竖起大拇指来，赞叹道：“忠诚！我也希望你可以牢记今天说的话，千万不要忘记。”
“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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