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
陆泽带钟璃来到教坊司的主楼,各个花魁跟时下最火热的娘子们,都能够拥有单独的院落,用以开打茶会,招揽客人。
如果说那些院落是豪华包厢,而主楼就相当于是大厅,人更多,同样价格也要更便宜一些。
陆泽从未到过主楼这边,主要是每次到浮香花魁院子里,他都不需要花钱,而且还能够享受贵宾级别的待遇。
“欢迎二位。”
“给我们在二楼找个靠窗的位置。”
跟着小厮进入主楼,丝竹喧哗、脂粉香气、男女笑谑声浪扑面而来。
钟璃那蜜色的眼眸里闪烁着不安跟惶然,她下意识的便拉住陆泽的一片袖角,一路上尽可能躲避着擦肩而过的人群。
两人来到二楼,找到一处视野尚可的雅座,陆泽仅要了些清淡的果饮,望向少女的眼神里带着揶揄:“感觉如何?”
“嗯...说实话,我感觉很危险。”
钟璃话音刚落,在不远处举杯畅饮的一位豪客,他手中那只坚硬的犀角杯毫无征兆地齐柄断裂开,杯中美酒泼洒出来,淋了身边的女子一身,引起一阵的娇嗔。
“酒杯不用赔偿。”
“但奴家这身衣裳可得赔的哦!”
无人注意到,犀角杯断裂的方向赫然是朝着钟璃这边。
钟璃叹了口气。
台上正当红的伶人,正唱着新作曲谱的经典名作《破阵子》,唱到高亢之处,手中琵琶的一根琴弦‘啪’地崩断开来。
伶人痛呼一声,乐曲戛然而止,还没来得及更换琵琶,同一时间,台侧一盏用以烘托气氛的灯笼,摇晃当中坠落下来。
注意到这些异样的钟璃,原本有些高昂的情绪瞬间低落下去,陆泽轻笑出声:“可惜啊,你未生在二十年前。”
“为什么这么说?”钟璃端着酒杯,浅尝辄止着果酒,倒是不担心被呛到,她此刻的怀里便塞着玉牌跟那玉石小镜。
陆泽一本正经道:“若是你当年能参加山海战役,注定会是魏公手中的王牌,仅你一人便可抵一军。”
“唔...哪有那么夸张。”钟璃脸颊微微红润,她就只是个普通五品预言师,距离四品阵师还有很远的一段距离。
教坊司没有钟璃想象当中那般迷乱,她稍微放下心来,殊不知这就只是教坊司的一面,真正的那一面,藏在人心当中。
在陆泽跟钟璃准备离开的时候,最大的意外终于发生,不知是因为教坊司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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