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落到下边,都指望他们做事呢。不仅仅是白家,杨刘两家也都有联系。”
主簿徐竟洲接话道:“是啊,王兄弟。上面要银子,我们跟谁要?还不都是这三家?你可不能因为白家一家,就说我们跟白家有牵连。莫不是兄弟在那白家找到了什么书信、账簿?那肯定都是污蔑,是白家知道兄弟你神威无敌,要拖我们下水害你,王兄弟,这其中的关系你可得分明啊。”
“康县丞和徐主簿说的是,兄弟啊,如今偌大白家尽在你手,那姓霍的武馆你也接了去,今后本县的商事还不是由你说话?我这个知县别的不行,保证把文书给你办的妥妥当当,今后咱们大家一起发财嘛。”
要说还是知县厉害,绝口不提白家是白莲反贼的事情,反而今后还要让王言给他们送钱。
王言奇怪的看了他们一眼,最后目光落在了末座的范昭身上:“四老爷啊,我给你说的话你没转告给三位老爷吗?你这不行啊,你看看,这引起了多大的误会,今后又闹出几条人命,人家还以为小人是杀官造反呢。
我说过很多遍了,就想过点儿安安稳稳的日子,多赚些银子,多吃几口肉、喝几口酒,这么简单的愿望,怎么就这么难呢。”
一桌子当官的脸色都难看了,王知县看向了范昭。
“范典史,不知王兄弟说了什么?”
范昭脸色很为难,想死的心都有。回想起前两天他拿了杨家的银子去压力王言的事情,现在简直悔不当初。一切的一切,都是他亲自带人下场找事儿开始的。在短短的两天时间之内,霍山县的格局直接来了一出巨变。
作为传声筒,他当然不好把王言说的那么狠的话转告给他的直属上级,那他以后还怎么混?本以为王言会顾忌几分颜面,好歹是个破门知县,哪里想到王言一点儿没惯着,几句话的功夫就开始打直球说白话了。
在王知县等人的注视下,范昭到底还是将王言说的不需要文书也没人敢动白家的东西之类的话重复了一遍。
看着面色更难看的王知县等人,王言貌似责怪的瞪了一眼范昭。
“你看看,误会闹大了吧?要是你昨天跟三位老爷说清楚,让他们有个准备,不抱太多的期望,他们现在哪还有这么难看的脸色?”
此时此刻,没人比这霍山县三巨头更想弄死王言。要不是王言展露出来的果决与武力,以及那种莫名的肆无忌惮,他们哪里会对这么个小畜生笑脸相迎。
王知县强笑着:“王兄弟,你这话说的,我怎么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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