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索斯又兴致勃勃地评价,“也是,心态不好的话倒也干不了她这份工作。”
“那她心态可太好了。”科兹不知道为什么听起来不太高兴。基里曼不是很懂,他到底是怎么“待在地面上却看得到赛场上正在发生什么”的,但事实好像确实如此:“我甚至觉得,如果她真有这个能力,她保不齐会决定跟阿斯塔特拼耐力——先沉不住气的肯定是对面。”
这确实非常有可能。毕竟,阿斯塔特战团冠军在决斗赛场上打得漂亮是理所应当的。但如果他的对手是一个凡人小姑娘,他却又迟迟没法结束战斗呢?别管这个“凡人小姑娘”实际上是怎样的身份,作为她对手的阿斯塔特大概率都会觉得挂不住脸吧。
这些念头在基里曼脑子里过了一圈,过分出乎意料了的“实践”和他脑子里的刻板印象“理论”打了一架,没分出胜负。他现在只希望,藤丸立香从赛场上下来的时候还有一条命在,没有缺胳膊少腿就更好了。
看台上又是一阵突然拔高了的惊呼:克什终于进行了一次非常主动的进攻,练习武器之间叮叮当当的敲击声音当中突然滑出了一阵金属刮擦的嗡鸣。战团长陡然在手中的长剑上用了更多的力气,“铮”地一声砸偏了藤丸立香的长枪,趁着枪尖控制不住地向一侧飞出去的时候侧过剑锋,压着枪杆向前跨了一大步——
本应持续下去的、剑身和枪杆之间磨蹭出的金属刮擦声转瞬间就停了,克什也立即从手上的触感意识到,他用力试图压制的武器已经迅速地从原位离开。藤丸立香一直精确计算着的距离在此时给她争取了紧要的半秒钟,让她能在向后跳出一大步、将将好再次离开克什的攻击范围的同时,放弃将自己被压偏的武器回正——她反而非常机灵地利用了对手的力道,以自己的腰为轴心让长枪别着自己画了个圈,让枪杆借着鞭梢效应,在转瞬间呼啸着从克什的另一侧砸了过去!
从之前经验看来,要是让这一击砸中了,哪怕以阿斯塔特的身体强度,也讨不到什么好。克什因此而暂时放弃了进一步追击,转而回手提剑再次架住枪杆。这一击确实如他所想的非常沉重,即便他是情急之下用单手回防的,也确实因为硬抗下了这一招而感到虎口发麻。这让他的动作有了微不可查的一点卡顿,但幸运的是,藤丸立香没有捕捉到这个细微的机会以乘胜追击。在这一击之后,她反而又向后跳了一步,和自己的对手拉开了更多的距离——就好像她现在才想起来,自己应该打得谨慎一点一般。
“哎。”珀伽索斯发出了一声遗憾的喟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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