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昌平刚刚踏出房门,便看见一道强劲的气流裹着几名奴仆,朝他迎面扫来。
沈昌平催动真气,出拳击散气流,几名被拱到半空的奴仆当即七窍流血。
沈诗音手握长鞭,踏着飞扬的尘土,视死般的眼神朝沈昌平走去。
她脚上的绣花鞋早已变成短打的黑靴,身上常见的鹅黄色衣裙,也不知何时罩了一层黑纱。
再也不见昔日那俏丽鲜活的半点神韵。
“......诗音?”沈昌平紧皱眉头打量着焕然一新的沈诗音,“你从哪里习得阴功?这么快就突破了金丹,到底是哪位高人在背后助你?”
“父亲看到我如今的变化,是不是很后悔前几日对我和娘的所作所为?”
沈诗音站定到沈昌平面前,勾勾唇。
“父亲可真是偏心,修仙者‘万物为我所用’——这个道理,你为何只教给弟弟,不告诉我呢?”
沈昌平一震,想到什么,一脸怒容,“你把年儿怎么了!”
“看来我真不是父亲亲生的。父亲只关心二弟,不关心我。”沈诗音叹口气,“女儿我死了一次后,才终于靠自己悟出这个道理。可是二弟到死都没参悟。”
“......”沈昌平紧紧的攥着拳头,他没想到沈流年不仅没得手,还被沈诗音给害了。他双眸欲喷出火来,恨不得此刻将沈诗音揍个稀碎。可顾虑到沈诗音金丹期的实力,他不敢轻举妄动。
“你母亲呢?要她来跟我说!”
“在宫里呢。”沈诗音看到从沈昌平身后走出来的一对母女,耸耸肩道:“诺,就跟你一样,搂着新人忘旧人。”
“......”
“我给她牵了条红线,血阳真人的内门弟子——松禛。说起来母亲也够可怜的,半辈子守着你这个......见不得光的残废,我真难以想象母亲这些年是怎么熬过来的。见到你的真容不会做噩梦吗?”
“松禛与母亲在一起三日,母亲仿佛年轻了十几岁,连神韵都比少女还娇美!父亲,你瞧我多孝顺?”
“......孽畜!”沈昌平忍无可忍,真气汇拳,抬臂便要朝着沈诗音砸去。
“哦对了,父亲若是打死我,可就再也无法知道二弟的魂魄在何处。”
沈诗音定定望着停在她眼前的虎拳,不闪不躲道:“父亲这三日与新夫人恩爱,也知晓你自己的身体并不适合再繁育子嗣......父亲好几个子女中,想来只有丑八怪沈流年,才是父亲的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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