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部长委屈道:
“连部队都顶不住民意,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人家何总长和陈总长才是重庆的实际掌控者,连他们都没有办法阻止闽系的经济腐蚀和操弄民心,我们一群文官,又能怎样?”
“你!你们!…………”
一场内部扯皮批斗会,是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的,毕竟财政,军权危机,才是他们现在要解决的当务之急!
以往地方财税,除了闽府,桂府,以及北方局和西北势力,大部分地方省份的财政还是在他们手里的。
如今他们虽然被迫还都,可大西南,两湖,山西,陕南,河南部分地区的税却实实在在的还在他们手里捏着。
只要他们不松手,秦晋的军队就是入驻了大西南,只要他还要顶着大一统的法理,他就拿不走中央财政。
至于所谓的江苏财政供养中央,那个坑他们是碰都不敢碰。
要不是他们紧急和北方局磋商,用山西陕西部分地区换取南方局在皖中皖北的实控区作为交换。
南京就真成了一座孤城。
如今的南京,虽然不能成为江苏的中心,可所幸南京地理位置更靠近徽省。
利用皖北地区连接湖北,河南,总算给南京在西北角留了一口活气。
9月21日,宋绛在重庆见到了秦晋,此刻的秦晋已经手握国内80%的合法武装兵权,再次见到秦晋,宋绛已经只能用仰视的态度去和这位曾经自己都不带正眼看的人物了。
恭谨的坐下后,这才表明来意道:
“秦总长,我奉南京之命前来!”
秦晋夹着香烟点了点头道:
“我知道,你放心,国家需要稳定,内部问题,内部消化,我没有夺权篡位的意思。
如今的局势,只是在践行先总理之革命理念!
以往的我们,走了一些弯路,也懦弱,迷茫了些。
导致权力出现了畸形的过分集中和高度集权独裁化。
这首先就有违背先总理三民主义之核心价值观。
其次,根据宪法赋予国家的权利,权力需要被监督和被约束。
行政,司法,军事,本是三个不同板块的权力,也是相辅相成,彼此监督和彼此守护的最高权力组合。
当然,我们一路走来的路,并非一成不变,一路坦途。国家,民族,人民能够理解道路的崎岖。
只要还在团结的范畴,我们就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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