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爽朗,震得窗棂微微作响,眼底满是戏谑,笑到前仰后合时,还不忘打趣道:“看来平阳侯,对你往日那副纨绔模样,是真的忍无可忍、看不下去了,才狠心把你丢进军营去‘历练’啊!”
陶允轼闻言,肩膀垮得更厉害,长叹一声:“唉!”
那脸上堆满了化不开的苦涩与委屈,他眉头皱成一团,语气带着几分哀求:“柱国,就别在我伤口上撒盐了吧!”
陈宴见他这副模样,渐渐收敛了笑意,神色恢复了几分沉稳,抬手指了指桌案旁边的空位,语气干脆:“先坐。”
说罢,转身缓步走到主位座椅上坐下。
落座后,抬眸对守在一旁的红叶吩咐:“给陶世子看茶。”
红叶躬身应道:“是。”
随即,快步退了出去,不多时便端着一壶热茶与两个青瓷茶杯进来,动作麻利地倒满茶水。
一杯递到陈宴面前,另一杯送到陶允轼手边。
陶允轼连忙双手接过,指尖触到温热的杯壁,心中暖意稍缓,恭敬说道:“多谢柱国!”
陈宴端起茶杯,指尖摩挲着杯沿的暗纹,轻轻抿了一口热茶,茶香萦绕舌尖,驱散了些许暮色带来的沉凝。
他放下茶杯时,目光落在陶允轼身上,语气漫不经心,似是随口闲聊般问道:“允轼啊,你是平阳侯嫡长子,又是侯府世子,早年应当在国子学读过书吧?”
陶允轼捧着茶杯点头,脸上露出几分赧然,语气带着几分心虚:“读是读过.....”
说着,耸耸肩,语气坦然了些,带着几分破罐子破摔的意味继续说道:“但我在国子学的课业实在一般,平日里根本没心思读书,常常迟到早退.....”
“赶上先生授课严格的时候,还总想着法子翻墙出去,要么去勾栏听曲儿,要么约着朋友喝酒,学业早就荒废得差不多了!”
陈宴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眼底闪过几分了然,语气带着几分玩味问道:“这么说来,你小子对国子学的各种流程规矩,还有那些逃学的门道手段,应该都熟得不能再熟了吧?”
陶允轼原本还有些心虚的神色,瞬间一变,眼前骤然一亮,腰杆下意识挺直,脸上满是得意与自信,斩钉截铁地说:“那肯定呀!”
话音落下,放下茶杯,抬手拍了拍胸脯,满是自豪地表示:“别的学问我不擅长,也没心思钻研.....”
“但国子学里的那些弯弯绕绕,还有怎么避开先生查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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