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扯不上关系,好似畏惧阳光的吸血鬼;她的五官只能勉强称之为精巧而远称不上深邃,像个久居闺房的东方人。
时隔多年那种隐隐的挫败感又出现了,这样的女人有什么打扮的必要?她到底在浪费时间干什么呢?
希尔悄悄张望着那个姣美妙丽的长发女子,怎也不明白一个如此美丽的人为何会失落地望着镜中的自己。
“薇尔贝特小姐。”她改变了称呼,“我想那些衣服都不太适合您……就和平常一样不好吗?”
她找出那件西装外套,披在好友的肩上。瞬间,那个智珠在握的学者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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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觉得不安了。”楚衡空盯着手表,“回过劲来这其实挺蠢的。完全寄希望于概率,而薇尔贝特大概率不会来。我从来没见过她去参加这种……活动。”
小动物们齐齐发出嘘声,姬怀素使劲将他推出书店门口,丢过去一把伞:“少废话,赶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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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太愚蠢了。”薇尔贝特说,“我不认为他会主动参加这种活动。这大概率只是城邦当地的民俗,过度的期望干扰了我的判断……”
希尔将一把伞递给她,强行打断她的碎碎念:“祝你成功,薇尔贝特小姐!”
薇尔贝特无奈地摇头,在秘书鼓励的目光中走出门去。
她从没想到自己会有感谢法案的一天,亏了城邦的政治斗争,今夜的街道难得宁静。公民们多半待在自己的屋里,少数不关心政治的则在夜幕下奏起清朗的歌。她与许许多多的陌生人们擦肩而过,走向不远处发着光亮的森林。
荧光树在夜幕下是那样的显眼,以至于她相隔数个街区也能看到那温润的光芒。点点柔和的荧光在林间飘落,像是无限放慢的雨滴轻飘飘地拂向大地。那光芒的真面目是毛茸茸的絮球,先来一步的情侣们将其握在手中,高兴得像抓住了幸福。
这里也有乐声,慢拍子的抒情曲如水般流过耳旁,乐师们坐在树梢上,与指挥一同闭目陶醉在音乐中。他们的气质感染了林中的男男女女,使得此处少有尖声或吵闹。大家都默契地站在树下,以注视代替言语表述情意。
薇尔贝特撑开雨伞,挡开那些无处不在的发亮的絮球。她觉得自己都要脸红了,她怎么会来这种地方呢,好像真在期许着密会一般。
他们去过地球上的大多数国家,许多个夜晚他们共同赴宴共同起舞,亦在灯光熄灭后共同赶赴战场。他们是黑道与杀手,他们向来不属于这等温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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