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那海螺鼓掌:“说得真好!我都在为你鼓掌了,你听见了吗?”
纵使是帕里曼也无奈了:“……你何至于此。”
“好问题!你我何至于此?”楚衡空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旁,“赞·梵·帕里曼是荆裟城邦近二十年来最强的政治家,或许是城邦有史以来最为强大的政治动物。他的眼界、心计乃至决断能力均是世界顶尖的第一流,在提出独立法案之前,他就必然已经想到了法案通过之后的局势以及盟军各势力的应对,他必然清楚与盟军谈判妥协寻求和平独立才是对彼此最好的办法。
可他偏偏没有这样安排,这是为什么?”
他讥讽地笑道:“因为帕里曼从来都不打算妥协,他一定要让荆裟脱离战线,他就是要以最快速度让城邦离开战场。他为此不择手段甚至干出了雇佣杀手袭击自家队长的残酷举动。事到如今还想和解绝不是此人的作风,会做出这种拖泥带水自欺欺人的举动的白痴只有你一个,暗色王权!”
“…………………………………………”
沉默。
长久的沉默,久到令人怀疑起时间的流逝。终于海螺中再度传出声音,此时那声音已属于轻佻的少年。
“你明明不习惯用脑子的,为什么偏偏要在这种时候聪明起来呢?”
楚衡空冷笑:“是啊,到底是因为谁在我才被逼的连大意的余裕都不敢有呢?”
“嘿,朋友,我拜托你认真地考虑一下。都是可行的!全部都是可行的。”王权说,“区别仅仅在于我替帕里曼干完这些事情而已,反正除了你以外其他人也认不出来嘛!我是真的喜欢这个国度,只要城邦可以平安晚几年离开战场也无所谓的。我们心照不宣地为17亿人做一场戏而已,为什么不考虑考虑呢?”
楚衡空笑:“我这辈子都不会信你说的一个字。”
“别这样,我是认真的,比说喜欢你的时候还认真——喂别挂电话啊!再听我说一句好不好求你了!”
楚衡空将那海螺举起来,懒洋洋地说:“有屁快放。”
“难得大家都有第二次人生,过去不再是无法挽回的事情了。我们之间真的就……没有和解的余地吗?”
楚衡空与薇尔贝特对视一眼,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相同的感情。
“其他人可以考虑。”他说,“只有你。暗色王权。只有你,绝对不行!”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别喊那么大声嘛。那么和解的努力也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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