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城邦官方却没有合理合法的借口能对其进行深入的调查。
没有证据,没有推测,没有把柄,这困境一直持续到现在……
只有在这起重审的旧案之中,将身为当事人的帕里曼拉到证人席上,才能合情合理对其发起全面检查!
班宁提克微微点头,问道:“检方有何意见?”
“检方反对。”
帕里曼严肃道:“若已有确凿证据认定证人有异,自然应按照荆裟法律发起全面调查。然而当前辩方的主张认为需调查后才可掌控证据,这实际是颠倒了论证的因果。
何况对证物·证据等的全面调查,视案件复杂程度将消耗1周~3月不等的时间。而我当前身为城邦议长,身负推进法案,保障荆裟独立的重任。辩方的意图实则以检查为名对我进行长时间的离职关押,这是脱离案情的政治斗争,将在实质上阻碍法案的实施!”
“反对有效。”班宁提克点头,“证人帕里曼身为城邦议长,肩负重大的政治任务。在荆裟独立前夕,本庭无法许可以常规程序对其展开调查……除非,辩方能够提出更为清晰的指控。”
“帕里曼议长背后的‘力量’,以何种形式救助了他。辩方能够指出这点吗?”
“可以!”崔克点点自己的脸,“帕里曼议长为了遮掩伤势,而常年佩戴着‘铁面具’。这面具在战后从未摘下,几乎已经成为其形象的‘象征物’。”
“这面具上,存在着非常大的疑点。因而辩方不苛求对其进行全面检查……只要能彻底检查面具即可!”
班宁提克皱眉:“面具上的疑点?可以对此进行深入说明吗?”
“很抱歉,当前不行。因为这个疑点,必须要等到检查批准后才能说明!”
这已经是近乎胡搅蛮缠的说法了,别说外部的公民们,就是班宁提克自己也觉得牵强。但他毕竟是法律的象征,只要请求在法律上合理,那么他就可以予以批准。
“在数百年前的某件沉沦者污染审判中,曾有过类似的案例。彼时一位高质点沉沦者潜入城邦,混入高位,检方为查明真相,用尽手段将其起诉,也是在开展正式调查后才掌控到了确切的证据……”
班宁提克闭目:“因此本庭判断,本案可参照旧案执行。然而,起诉议长事关重大,本庭仅能允许1次检查机会。本庭会申请荆裟神树的直接调查,如神树直接审查无误,则本次上诉维持原审结果,且不再受理对帕里曼议长的指控!”
帕里曼摊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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