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梅指尖划破剑锋,滴滴鲜血流出,汇聚于剑柄,刹那间,其内部似有一盏烛焰升起。
柳家老夫人,正在行秘术,追溯过去。
头发上那斑驳的白被乌亮的黑所取代,皮肤也变得紧致细腻,整个人,复归青春年轻。
不过,这次她是以剑为盏催发这秘术,这会让她付出数倍的消耗与代价,但她无所谓,因为这般做,可以让她在青春追溯的同时,保留本身的认知与记忆。
这次,柳玉梅要的,是当下的代入感,而不是后知后觉。
刘姨见状,欲言又止,唉,难得老太太今儿个这么高兴,就随她去吧,大不了等回去后,自己再盯着她一日三碗药汤调理。
“……你们两个,想种地的回去种地,想做饭的归家去做饭,别在这儿败我的兴!”
秦叔:“是,主母。”
刘姨:“是,小姐。”
柳玉梅清冷的目光扫向下方,道:
“都打起精神来,这次,是咱们在为过去受的委屈和咽下的气,先收一大笔利息!”
刘姨头发散开,无数的细语自她发丝里传出,蕴含着风水秘相的蛊纹逐渐在她身上浮现。
并不繁复,也不恐怖,每条胳膊上就一条蛊纹,脸部上汇于眉心,下顺至脖颈,既有中原炼气者古韵,又兼顾苗疆之神秘。
秦叔觉得,很好看。
记得小时候,她刚成功习得这蛊纹时,被这模样吓到了,每天追着自己问好几次,这样是不是很丑。
刘姨脚尖踮起,双臂侧举,掌心朝上。
伴随着这一轻微姿态变化,三人所站之山峰崖壁上,出现了密密麻麻、难以计数的黑色孔洞,一只只好似刚孵化出来的蛊虫,自里头钻出,不断爬行、攀附,如同挂上了一条黑色的瀑布。
秦叔扭动了两下脖子,发出些许脆响,身上九条恶蛟虚影已经浮出,却因身上衣服遮掩,无法呈现。
刘姨扭头看向秦叔,轻抬下颚。
秦叔点点头,在这轮气场较量中,他主动选择认输。
一如自小到大的每次比试,输的都是他。
可最后,主母选择他去点灯走江时,她亦觉得理所应当。
柳玉梅持剑,迈过山峰边界。
刘姨缓步跟上。
当柳玉梅踏空时,下方的蛊虫扇动翅膀接力,形成一条斜向下延伸而去的黑色阶梯。
下方,有两个身负重伤的令家人正在被一头体型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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