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将矛头对准了自己。
愣了愣,韩馥不由大怒:“你这匹夫,怎敢当着大司马面污蔑我?”
军士却是哭泣道:“韩使君,你不能见死不救啊。是你跟我说,只要我去当细作故意让公孙瓒抓住,公孙瓒不仅不会杀我,还会将我送回来。可你也没说我回来后会被斩首啊。”
韩馥更是惊愕,气得双手都颤抖了:“胡说!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这话?你必是受人指使想构陷我。”
随即韩馥又转向袁绍:“袁车骑,我未曾得罪你,你为何害我?”
“韩冀州,你这是何意?我为何要害你?”袁绍佯装错愕:“我与你一同举事,又一同推举大司马承制封拜,更与你一同助大司马征讨公孙瓒,我有什么理由害你?”
韩馥气急道:“定是你见我立功太多,怕大司马劝降了公孙瓒,我就能当大将军抢了你的风头。”
“韩冀州,你过分了。”袁绍脸色一冷:“我袁氏四世三公,要想当大将军昔日会盟时就当了,何须等到今日?你不要因为我上次派人劫了刘备之母就栽赃陷害,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竟然是这种人?”
争执间。
麹义忽然开口道:“现在争执,已无意义。既然公孙瓒不愿投降,那就打到公孙瓒投降。不如各攻一门,谁胜谁就是大将军。”
韩馥呵斥道:“这有你说话的地方吗?”
还谁胜谁是大将军,生怕不够乱是吗?
“我倒是以为,麹将军言之有理。”袁绍冷哼道:“既然韩冀州认为这军士是我派去的,又认为我是为了跟韩冀州争大将军,我若不争,岂不是白让韩冀州冤枉?明日我亲自带队攻打西门。东门就交给韩冀州了。至于南门,就请大司马引兵攻打,北门则交给丘力居。”
韩馥还没开口,麹义便应声道:“韩冀州若不攻东门,我愿代为攻打东门。”
虽然很气愤被人坏了计划,但刘虞也知道现在除了强攻已经无法再拿下渔阳城了,只能同意袁绍的计划,道:
“既如此,就立下约定,先入城者,即为大将军。”
韩馥本来还想阻止,却又见刘虞狠狠的瞪了自己一眼,顿时气闷不已。
虽然刘虞没有明确表态,但很明显信了军士的栽赃嫁祸,更是闷闷不已。
回到帐中。
韩馥又对麹义大发脾气:“麹将军,你难道也认为那军士是我派的细作?”
麹义却是冷眼道:“韩使君,现在再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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