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有功劳。”桥瑁对陈宫这个东郡豪门颇为客气,道:“可你不了解刘备。别说我了,就连大将军遇到刘备都没赢过。我能活到现在,就凭一个字:稳!”
“我好歹也是打过洛阳和小沛的,可跟我一起攻打洛阳的丁原死了,王匡也死了。一起打小沛的孔伷死了,袁逸也死了。沮授让我去救济阴,我不去,原因也很简单,我怕刘备奇袭东郡。”
“分兵白马城,没用!反而还可能让刘备假冒我方军士偷袭濮阳,想不被刘备偷袭就只有一个办法,减少城门开启,增加守城兵马。”
“这事就不商量了。跟刘备对峙,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看着谨慎到极致的桥瑁,陈宫欲言又止,只能叹气离开。
不论是沮授还是陈宫,都是自负才学,又没跟刘备对阵过,故而对桥瑁的谨慎都不能理解。
在二人看来,桥瑁与其说是谨慎,不如说是胆怯。
要守东郡,却不愿分兵,只敢将兵马都集中在濮阳,这是要将东郡其余城池隘口津口都放弃吗?
不论别人怎么想,桥瑁依旧我行我素。
不仅如此,桥瑁还每日都巡逻城门,看看是否需要再减少城门关闭的时间。
而在另一边。
出虎牢关过酸枣,一路沿河隐秘而行的刘备,却对东郡的部署感到奇怪。
“听闻桥瑁征辟了陈宫为郡丞,这东郡的防御怎如此空虚?莫非是计?”刘备没料到桥瑁能谨慎到只守濮阳,对一路轻易就突破了沿途城池隘口感到奇怪。
“子龙,去探探白马城!”
刘备不敢大意。
毕竟奇袭战重点在于奇,若是对方有准备,奇袭的效果就会大打折扣。
赵云领了军令,亲自带领斥候骑前往白马城探查。
然而回来后,赵云却是一脸怪异,谨慎道:“不仅白马城无防备,白马津渡口亦无防备。要不直接走延津渡河吧?”
刘备摇头:“延津是常渡津口,且沿途多城,难以隐匿行踪。再靠近濮阳查探。”
这回赵云耗费的时间更久,等回来时天都快黑了。
赵云语气更怪异:“我在濮阳外遇到几个百姓,称不知为何,濮阳城每日只开两个时辰,以至于他们回去晚了只能在城外过夜。我去看了濮阳城的部署,城头兵马极多,莫非桥瑁早知道皇叔要奇袭东郡,故而如此?”
刘备登时脸一黑:“失策了!浪费我大半日!速速抢占白马城和白马津,催后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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