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对本王的汐汐动手,想要汐汐一尸三命,幸亏汐汐懂点拳脚功夫,不然怕是早就着了这个婆子的毒手了。”南博森指着产婆说道。
“本王经过拷问,产婆就是皇后的人,她就是想让我的汐汐一尸三命。”没等皇后反驳,南博森又从怀里拿出来一块令牌,正是皇后宫里的令牌。
“皇上,我们在回京的路上多次遭遇刺杀,要不是有先皇赐给辰汐公主的暗卫,本王怕是早已身首异处了。
本王在那些刺客身上收到的这枚令牌,皇后不会不认识吧?这可是你宫中的令牌,皇后有何话说?”
南博森将那枚雕刻着凤纹的令牌掷在地上,令牌撞击金砖的脆响在死寂的大殿里回荡,像一记重锤砸在每个人心上。
产婆早已被战星辰的药粉折腾得没了半分力气,此刻瘫在地上,看到令牌更是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不等皇帝发问,就哭喊着招供:“是皇后!是皇后娘娘让奴婢动手的!奴婢一家子八口的性命都在皇后手里,奴婢也是被逼的啊!求皇上饶命。”
她一边哭一边磕头,额头上很快磕出了血:“皇后还说,事成之后给奴婢一百两黄金,让奴婢一家远走高飞!奴婢一时糊涂,求陛下饶命啊!”
皇后的脸瞬间惨白如纸,指着产婆尖叫:“你这个刁奴!血口喷人!本宫何时见过你?何时指使你做过这些?定是战王买通了你,故意来诬陷本宫!”
“诬陷?”南博森冷笑一声,示意侍卫呈上皇后昨日送的赏赐。
打开的漆盒里,那支掺了寒草的老参、那双藏着银针的虎头鞋赫然在目,“皇后倒是说说,这些东西是怎么回事?老参里的寒草,需用特殊手法炮制才能隐去气味,寻常人根本做不到。
虎头鞋的针脚细密,针尾还沾着凤仪宫独有的金线,难道也是本王伪造的?”
老大夫上前一步,举起寒草:“陛下,此草性寒,微量混入参汤中不易察觉,长期服用会让产妇气血衰败,幼儿接触则会伤及脾胃,断难长大成人。”
另一名侍卫捧着虎头鞋,将鞋底展示给众人:“陛下请看,这些银针被丝线紧密缠绕,针尖锐利,上面还有剧毒,这要是给孩子穿上,他们岂能活命?”
证据摆在眼前,殿内的朝臣们再也忍不住,纷纷交头接耳——
“没想到皇后竟如此歹毒!连刚出生的孩子都不放过!”
“战王征战八年,守护国门,皇后却在后方谋害其家人,简直狼心狗肺!”
“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