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生子！谁在背后捅了鹰方总统刀子！所有这些破事，全都给我整理成册！”
“咱们搞一个《共济会百人黑料大全》！以后谁他妈不听话，就把他的黑历史打印出来，从无人机上往下撒！看他死不死！”
这个主意，简单粗暴，充满了王皓式的流氓智慧。
冷锋听得嘴角一抽。
然而，沙发上的顾天，却缓缓睁开了眼睛。
“这个主意，不错。”
“冷锋，去办。”
“是！”
冷锋领命，转身就去安排。
........
随后的几天里，顾天就住在这个“玻璃”盒子里，24小时内接受着监测。
“顾老好！！”
“顾老好！”
“林老好！！”
看见二老来到这里，周围的工作人员还有议员跟警卫们全部站好。
顾峰没有理他们，只是目光复杂地看着玻璃墙内，那个穿着一身休闲服，正悠闲喝着茶的儿子。
林老站在他身边，看着那些不断闪烁着危险红光的检测仪器，忍不住摇头苦笑。
“这孩子……回个家，搞得比咱们当年核试验的动静还大。”
他转头看向顾峰，半开玩笑地说道。
“你说，这算是衣锦还乡，还是衣‘辐’还乡？”
顾峰没说话。
他只是死死地盯着自己的儿子。
想走近一点，却被那冰冷的玻璃和刺耳的警报声无情地隔开。
想说点什么，却发现千言万语都堵在喉咙里。
骄傲？震撼？还是那份身为父亲的无力感？
最终，所有的情绪，都化作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他拿起旁边的对讲机，按下了通话键。
电流的嘶嘶声后，他那沉稳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却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颤抖。
“臭小子。”
顾天抬起眼，看向玻璃外的父亲，嘴角微微上扬。
顾峰看着他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太阳穴突突直跳，沉默了半晌，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牛逼。”
“现在，是真牛逼了。”
“牛逼到……连你老子都不能靠近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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