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别说得太满。”
“止疼药都要半小时起效,你这一根针……”
话还没说完。
周逸尘手里的针已经落下。
没有任何花哨的动作。
快。
稳。
直接扎在了老人小腿外侧的阳陵泉穴上。
紧接着,第二针,足三里。
第三针,悬钟。
三针落下,前后不过两秒钟。
周逸尘的手并没有离开针柄,而是轻轻捻动。
一种奇特的韵律,顺着指尖传递到针身,再透过针身传入穴位。
这是他对身体掌控力的极致体现。
每一丝力道,都恰到好处地刺激着神经和气血。
曹老首长原本紧绷的身体,肉眼可见地松弛了下来。
那张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脸,也慢慢舒展开了。
刚才还豆大的汗珠,这会儿也不往外冒了。
大概过了也就一分钟。
曹老首长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浊气。
“呼……”
“舒坦。”
老人靠在沙发背上,脸上露出了一种久违的轻松。
“那种像是被锯子锯的感觉,没了。”
赵教授瞪大了眼睛,像是见了鬼一样。
他看了看表,又看了看周逸尘手里的针。
这不科学。
什么止疼药能有这速度?
这是吗啡也没这么快啊!
陈卫东在旁边看着,激动得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逸尘,这……这就好了?”
周逸尘摇摇头,手上动作不停,继续行针。
“这只是止疼,治标不治本。”
“要想去根,得把骨头缝里的寒气逼出来。”
“不过,既然止住疼了,咱们就可以慢慢聊聊具体的方案了。”
他转头看向还处于震惊中的赵教授,语气平和,没有一点炫耀的意思。
“刚才您说的神经源性疼痛没错。”
“但在我们中医看来,这是气血阻滞,不通则痛。”
“我这几针,就是帮着疏通了一下河道。”
赵教授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根本反驳不了。
事实胜于雄辩。
人家三根针,一分钟,就把折磨了老首长几年的顽疾给压下去了。
他苦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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