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受损的组织,她的额角因专注已渗出细密汗珠,另外两名四番队席官也在一旁辅助。
信和卯之花烈站在门一侧,安静地观看着。
伤员似乎恢复了一点微弱的意识,眼皮艰难地动了动,侧头看到信的身影,嘴唇翕动,发出极其微弱的气音:
“队长……不好意思,今天丢人了。”
信走上前几步,停在病床不远处,目光扫过那些可怖的伤痕,心中无奈,面上依旧维持着平静,开口说道:“切磋场上受伤在所难免,输赢本也寻常。在台上光明正大的输给别人,有什么丢人的?”
他的声音刻意放得沉稳。“别说话了,保留体力,安心接受治疗就行了。”
勇音这时转身看了信一眼,她是想让信帮忙治疗,她是知道信的医疗手段的,但看信的身上并没有佩戴斩魄刀,准备说出口的话又为之一滞。
“怎么?”信看她的神色,便开口道。
“伤的有些重,由我们治疗的话,周期有些长……”
信听出她的意思,神色微顿,说道:“无妨,你们先全力治疗吧。”
自从将那柄浅打交给涅茧利后,信在外一直都不配刀,虽说让涅茧利帮忙研究原本也是一件“机密”之事,但肯定是逃不过有心人的调查的。
为此,这么久以来,信几乎没再当众展露过自己斩魄刀的“治疗能力”,为的就是符合斩魄刀不在自己身边的人设。
勇音点了点头,随后又对信说:“回头我们会严肃批评秋山队员的。”
秋山队员就是刚才台上的那名四番队席官了,信并不认识,是一位新晋的队员。
信摇头说道:“他也没使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只是出手重了一些,这种交流会本就是为了促进队员实力进步才举行的,你为此而处罚他,只会让其余的队员在以后的切磋中更加的畏手畏脚,那这个交流会还有什么意义。”
卯之花烈这时说道:“太刀川队长倒是胸怀豁达。”
这些道理勇音自然都明白吗,但毕竟是四番队的人击伤了十番队的人,为此,勇音是觉得自己需要说出这种话来表面立场。
勇音送了口气,对信说道:“您能体谅就好。”
“……”
信看着勇音如此客气的模样,沉默了片刻,忽地笑了笑,却没再多说什么。
勇音转头为伤员开始进行治疗,信在一旁看了会儿,便悄然走出了治疗室。
走廊上清静无人,今日四番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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