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染!”
下方陡然炸起平子真子一声饱含千年屈辱与刻骨仇恨的凄厉怒吼,打破了死寂,“你这个卑劣的懦夫!现在就想夹着尾巴逃跑吗?!”
升至半空的蓝染闻言,只是微微低头,将目光投注下去。他俯瞰着下方如蝼蚁般渺小的人群,眼神中清晰地映出平子的狂怒身影。那目光不再是之前的平静,而是浸满了毫不掩饰的轻蔑与嘲弄,如同神祇在俯视尘埃中的蝼蚁。
“平子队长,”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压下了一切嘈杂,清晰地敲在每个人心头。
“你的眼界,始终都如同井底之蛙般……狭隘得可怜啊。正因看穿了你这近乎愚蠢的自负,当年那场小小的虚化实验,我才能如此轻易地……让你成为我最完美的棋子。尔等之不幸,在于你的无能。”
平子闻言,瞳孔微张,仿佛这话深深地刺激到了他,旧日梦魇如潮水般席卷,几乎将他淹没。
“不过我想,我同诸位,并非是真正的敌人,条件我已经提过了,我会安心等候你们来找我的。”
“在天倾之前。”
先前还死战不休的敌人,此刻在场所有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离开此地。
话音与金光一同没入深邃蠕动的巨大黑腔裂口。笼罩着蓝染、东仙要、拜勒岗、赫利贝尔、史塔克等人的反膜光柱,如同沉入深渊的余晖,载着他们的身影最终消失在不可探知的黑暗深处。那刺目的神性金光、拜勒岗腐朽衰败的灵压、赫利贝尔冰冷深邃的海潮气息以及虚圈特有的沉重压迫感,连同那撕裂空间的轰鸣,都在黑腔猛地闭合的刹那——
唰——
骤然消失殆尽。
随着黑腔的闭合,刺目的金光、腐朽与海潮的气息、虚圈那特有的压迫感骤然消失,只留下复制空间内一片死寂的荒芜和满地狼藉的战场遗迹,浓重的灰烬与未散的硝烟在无声地飘荡,勾勒出无尽的荒芜与苍凉。
山本元柳斎重国周身那焚尽八荒的烈焰与几乎凝成实质的恐怖灵压,如同退潮般缓缓收敛、熄灭。流刃若火在一声低沉哀鸣般的光晕闪过后,变回了古朴沉重的木杖形态。他握紧杖柄,将其重重地顿在脚下滚烫焦裂的土地上。
轰——
这声顿地,仿佛敲在了所有人心上,空气沉重得几乎令人窒息。
最先打破这死寂的是卯之花烈。她仿佛丝毫不受那股沉重气氛影响,温和依旧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声音又如同润泽枯木的清泉,对身后四番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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