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音意识地闭上眼,长长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般剧烈颤抖着,她浑身僵硬,只有紧攥着衣角的双手无意识地松开,下意识地、带着点迷茫地揪住了信胸前的队服布料。
信的吻并非温柔缠绵的试探。那是压抑了许久的、带着某种焦躁与复杂情绪的宣泄,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勇音的僵硬与微微的瑟缩,这让他臂弯中禁锢的力道稍稍放松了些,但吻却并未停止,反而更深了几分。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又仿佛只过去了一瞬,信终于缓缓放开了对她的桎梏,向后退开一小步。
虎彻勇音低垂着头,大口地喘息着,脸颊早已红透,甚至蔓延到了耳根和脖颈。她完全不敢抬头看他,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鼓,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出来。
刚在那熟悉的滋味只用了一秒钟便让她沉溺其中,原本就混乱的思绪,此刻更是如被投入石子的深潭,涟漪激荡着汹涌翻滚上来,却又因这猝不及防的方式而感到混乱不堪。
她甚至忘了自己为何而来。
而在迷乱之后,渐清的意识和理智让她感到万分的羞臊,她这么晚过来,可不是想和信这样的……至少不是非得这样。
两人都分开这么久了,虽然平日里见面有些尴尬,但勇音也早习惯了这种关系和相处方式。
今晚也是因为得知了信将去往虚圈,心里实在焦躁不安之下还是没忍住过来见上一面。
谁知道刚见面,信就直接这样强硬地霸王硬上弓了,甚至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信为什么会这样,难道他对自己也一直都……
纷乱的思绪接踵而至,让她在面对信时更为的无措,就像两人刚在一起那会儿,她从来都是无法拒绝信一样。
“我过来……是有事想和你说的,你怎么……这个样子……”勇音说话的声音很低,像是她做了什么错事一般。
“那你想说什么?”
“我……”
勇音支支吾吾起来,,无非是那盘桓在心头、让她辗转反侧的不安,希望他能小心,希望他能回来。可这层心思,在此情此景下,显得如此笨拙而难以启齿。
自己又是以什么身份过来的呢?
朋友吗,可在这么晚的时间来到别人的家里,被人误会也是正常的吧。
“你是在怪我刚才那样对你吗?”信又询问道,他的话像羽毛般轻飘飘的,却又带着不容置喙的重量,仿佛敲打在勇音心上最柔软的部分。
“不……不是……”勇音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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