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督主和一个臣子厮混在一处,到时你该如何向陛下解释?”沈元昭低声威胁,“快滚。”
刘喜显然是慌的,可顷刻间他就冷静下来。
同样低声回应:“你也说了,我是堂堂督主,那杀个人的权利总该是有的吧。”
话虽是如此,但他还是在对方掀帘而入的那一瞬间,将身影隐入屏风后。
谢执掀帘而入,和沈元昭四目相对。
“你这是做甚?”
大半夜不睡觉,直挺挺坐在床上,这怎么看都相当诡异。
沈元昭在心里将刘喜痛骂了一通,面上却若无其事道:“睡不着,正想取本书去看就撞见陛下了。”
谢执颔首。
原来是如此。
可他还是不放心的扫视一圈,直到目光落到床沿处绸被的皱褶,怔了一下:“有人来过?”
“回陛下,侍鱼,羊献华都来过。”沈元昭淡定将绸被上的褶皱扯平。
谢执听了后,果然没再多问。
“不知陛下深夜前来,所谓何事?”
谢执脸不红心不跳道:“哦……倒也没什么,就是朕做了一个梦,梦里你我饮酒作诗,醒来心中惆怅,索性来找你说些君臣的体己话。”
因是背光而立,月光积在谢执鸦羽般的睫毛,整张脸庞都显得晦暗不明,沈元昭瞧不清他此时的神色。
可他下一秒的话,就让沈元昭大脑宕机了。
“不知沈爱卿,可否往里让让?今夜你我君臣二人同塌而眠。”
沈元昭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了。
“陛下刚刚说什么?臣一时没听清。”
于是谢执放慢语速重说了一遍:“朕说,与沈爱卿同塌而眠。”
沈元昭汗颜。
倒也不用这样断句,让人听了怪容易误会的。
谢执黑如漆墨的眼珠子微微一转,“爱卿不必紧张,朕当年沦为质子时,别说是同塌而眠,就连和十九他们在一处沐浴都是常有的事。”
“哦对了。”他笑了一下,“说到沐浴,朕倒是从未与沈爱卿同在一个汤泉沐浴过,等回了京城,不如你我二人寻个时机坦诚相待,互诉衷肠。”
沈元昭自问攻略任务无数,也算是经历过大风大浪,可还是头一遭被这番话整得面红耳赤。
她和谢执,汤泉沐浴?
这跟羊入虎口有什么区别。
她可没忘这看似冷酷无情的帝王,上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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