署,进行技术性隔离。
就在应对正面压力的同时,两条暗线终于传来了突破性的消息。
首先是陈海那条线。
徐昌明亲自汇报,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兴奋:“李书记,陈海有动作了!我们监控到,他预订了明天晚上飞往新国的机票,用的是化名,但通过人脸识别和关系人比对确认是他。
同时,他的几个关联账户有异常的大额资金转出迹象,正在通过多个地下钱庄渠道试图向境外转移!”
“想跑?”李毅飞眼神一凝。
这说明陈海感觉到了危险,或者收到了什么风声。
“不能让他出境!”
“已经安排了边控。”徐昌明说,“但不是以我们的名义。
是通过反洗钱监测系统触发的异常资金外流预警,由部里层面的国际合作机制直接下达的边控指令,不会直接关联到我们这边的调查。”
李毅飞心中一动。
这手法干净利落,既达到了目的,又最大程度隐藏了真实意图。
“盯紧他,但先不要动。看看他跑不成之后,会联系谁,有什么反应。”李毅飞指示。
“明白。另外,”徐昌明压低声音,“对陈海通讯的分析有发现。
他和一个备注为‘叔’的号码联系频繁,最近一次通话是昨天,内容加密,但通联基站定位显示,‘叔’的号码当时在北方工业集团总部附近区域。
这个‘叔’的号码机主信息是空的,但通过技术手段还原了一段模糊的语音片段,声纹特征……与陈振华高度吻合。”
虽然还不能作为法庭证据,但这无疑是极其重要的进展!
陈海与陈振华存在密切的私人联系,而且很可能就是亲属关系。
这为离岸资金与陈振华本人之间的关联,提供了强有力的旁证。
与此同时,老周那边也传来了进展。
他没有直接接触那位环保局科长,而是通过一位与科长家有点远亲关系的退休老教师,了解到一个重要情况:科长最近心神不宁,多次在家里打电话时提到“京城那边能不能扛住”、“郑疯子会不会乱咬”。
更重要的是,老教师偶然听到科长妻子抱怨,说科长把一份“很重要的文件”藏在了家里旧房子的空调外机夹层里,神神秘秘的。
“旧房子?空调外机夹层?”李毅飞立刻意识到,这可能是极其重要的物证!
科长如此隐秘地藏匿,里面必定是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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