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磨成了细粉,熬成了金黄软糯的黄米面糊糊。
里面还特意打了两个荷包蛋,淋了点香油。
配菜也不是一般的咸菜。
徐军把婆婆丁,洗净焯水,拌上蒜泥、陈醋、一点点辣椒油,清热去火又开胃。
“来,张嘴。”
徐军端着碗,坐在炕沿上,要亲自喂。
“哎呀,我又没断手……”
李兰香不好意思,“王婶她们一会儿该来了,看见了多笑话。”
“谁敢笑话?”
徐军一瞪眼,“我疼自家媳妇,天经地义!黑风,你说对不?”
趴在门口的黑风极其配合地汪了一声。
李兰香拗不过他,只能张开小嘴,一口一口地吃着。
吃着吃着,她眉头微皱,捂住了胸口。
“咋了?又恶心?”
徐军赶紧放下碗。
“没……就是觉得嘴里没味儿。”
李兰香可怜巴巴地看着徐军,“军哥,我想吃酸的。特酸那种。”
“酸的?”
徐军眼珠一转,“等着!”
他跑到地窖,从角落的一个坛子里,捞出了两根酸黄瓜。这是秋天时候徐军特意腌的俄式酸黄瓜,放了香叶和莳萝,味道独特。
他又去碗柜里,拿出了一罐子山楂罐头(这也是他自己做的,把山楂去核蒸熟,泡在冰糖水里)。
“来,这个解馋!”
李兰香咬了一口酸黄瓜,咔嚓一声,酸爽的汁水在嘴里爆开。
“唔!好吃!”
她的眼睛瞬间亮了,就着这根黄瓜,硬是把一大碗黄米粥和两个鸡蛋全干掉了。
徐军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子,心里既心疼又满足。
这年头物资匮乏,很多孕妇馋了只能忍着。
但他徐军的媳妇,必须想吃啥有啥!
……
吃过午饭,阳光正好。
李兰香坐在窗前的躺椅上晒太阳,徐军则坐在旁边,手里拿着那一百多块袁大头。
他正在教李兰香辨认。
“兰香,你看,这叫吹响。”
徐军拿起一块银元,猛地吹了一口气,放在李兰香耳边。
“嗡——”
悠长的金属颤音,清脆悦耳。
“真好听。”
李兰香拿着银元爱不释手,“军哥,这么多得值多少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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