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国家脸面。”
“二愣子!”
“到!”
“从明天开始,带着人把作坊里里外外给我刷一遍!所有的猪圈、旱厕,必须撒石灰消毒!不能有一点异味!”
“王铁柱!”
“在!”
“你负责那几个工人的培训。从现在开始,进车间必须穿工作服,不许随地吐痰,不许光膀子!谁要是给我在洋人面前丢了脸,别怪我徐军翻脸不认人!”
徐军知道,80年代初的外商考察,看重的往往不是设备多先进,而是管理和卫生。这是态度的体现。
与此同时,黑山县城东郊。
原本半死不活的县农机修造厂,今天却挂上了鞭炮。
大铁门上,那块锈迹斑斑的牌子被摘了下来,换上了一块崭新的木牌:
“黑山县神锋特种机械厂”。
厂长办公室里,陈峰正坐在那张宽大的老板椅上,脚搭在桌子上,手里把玩着一样东西。
那不是农具,也不是拖拉机配件。
而是一把用汽车钢板打磨成的弩。
这东西粗糙、沉重、黝黑,没有徐军那层压弓的艺术美感,但透着一股子简单粗暴的杀伤力。
“峰哥,这玩意儿劲儿真大!”
旁边的野狗(手还吊着石膏)一脸兴奋,“刚才在后院试了一下,五十米外,一寸厚的木板直接射穿!”
陈峰冷笑了一声,弹了弹弩身。
“徐军不是搞什么文化吗?不是搞什么竞技反曲弓吗?那是给娘们儿玩的。”
“咱们这个,叫猎弩。简单,好造,威力大。”
“原材料就用这农机厂仓库里堆积如山的废旧汽车钢板。成本比他那个层压弓低一半!”
“可是峰哥……”
野狗有点犹豫,“这弩……国家好像管得挺严的,算是管制刀具吧?”
“怕什么?”
陈峰眼神阴鸷,“咱们披着农机厂的皮,就说是兽用麻醉发射器,或者是除害工具。只要把县里那几个头头喂饱了,谁管你?”
“徐军想做外贸?想赚美元?哼,我就在本地市场,用这廉价的钢弩,把他的生意彻底搅黄!我要让这十里八乡的猎户,人手一把我的弩,我看谁还买他的弓!”
正月初八。
距离美国人来还有两天。
徐家作坊已经焕然一新,工人们穿着统一发的蓝色劳动布工装,精神抖擞。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