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清冷的街道形成鲜明对比。
谢听风换了身普通商贾的锦袍,脸上做了些易容,贴上两撇胡子,肤色涂暗,看起来就像个寻常的富家老爷。
他摇着折扇,大摇大摆地走进赌坊,身后跟着两个同样易容的暗卫,扮作随从。
“哟,这位爷面生啊,第一次来?”一个油头粉面的伙计迎上来,满脸堆笑。
谢听风从袖中摸出一锭银子扔过去,粗着嗓子道:“听说你们这儿玩得大,爷来见识见识。”
伙计接过银子掂了掂,足有十两,顿时笑得更殷勤了:“爷您来对了!咱们富贵赌坊是南江城头一份,骰子、牌九、马吊,要什么有什么,楼上还有雅间,清净!”
“那就楼上雅间。”谢听风一副财大气粗的模样。
“好嘞!爷这边请!”
伙计引着谢听风上了二楼。
与一楼乌烟瘴气的环境不同,二楼装修雅致,分成数个单间,隐约能听见里面传出的吆喝声和骰子声,但明显克制许多。
谢听风被引到最里面的雅间,推门进去,里面已有一桌人在玩牌九。
见有新人来,几人抬头打量,见谢听风衣着富贵,气度不凡,便热情招呼。
“这位兄台来得正好!”
“来来来,坐这儿!”
谢听风也不推辞,在空位坐下,示意暗卫将钱袋放在桌上。
沉甸甸的钱袋落在桌上,发出闷响,里面少说也有好几块银锭。
牌桌上几人对视一眼,眼中闪过贪婪之色。
开局几把,谢听风有意放水,输多赢少,很快就“输”了百八十两。
他故作懊恼,拍桌道:“今儿手气真背!不玩这个了,有没有更刺激的?”
一个瘦高个男人凑过来,压低声音:“爷想玩刺激的?咱们这儿有‘生死局’,一局定输赢,最少押五百两,敢不敢玩?”
谢听风眼睛一亮:“生死局?怎么个玩法?”
“简单,猜骰子点数,猜对了,庄家赔双倍;猜错了,押金全归庄家。”瘦高个道,“不过嘛,这局得去三楼玩,二楼玩不了。”
谢听风故作犹豫:“三楼?安全吗?”
“爷放心,咱们赌坊开了这么多年,最讲信誉。”瘦高个笑道,“而且能上三楼的,非富即贵,寻常人还去不了呢。”
谢听风沉吟片刻,一拍大腿:“成!爷今天就玩把大的!”
瘦高个喜笑颜开,引着谢听风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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