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短期内无法返回桃源村,实在是身不由己。
但这些涉及朝堂和军务的机密,
即便是对自己的家人,谢锋也没有多说。
谢秋芝忽然想起什么,问道:
“哎,你们有谁看见我养在半月池边上的那盆芍药没有?
我找了好些天了,连盆子都找不着,真是奇了怪了!”
谢锋闻言,摸了摸鼻子,
脸上露出几分不自然,干咳一声,
带着点被当场抓包的讪讪,
老实“交代”道:
“那个……咳,芝芝。
那盆花……让我‘借’去献佛了。”
他特意加重了“借”字,眼里却带着笑。
谢文立刻拍手起哄,脸上满是促狭:
“哦?我就说嘛!
姐最近总念叨着她的芍药‘长腿跑了’,
原来这‘腿’是长到大哥身上,
跑去安姐姐那儿‘落户’啦!”
一句话,逗得全家人哈哈大笑,
连谢锋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谢秋芝这才恍然大悟,
装做生气的样子瞪了谢锋一眼:
“好哇!原来是你!我说怎么不翼而飞了呢!”
互相揶揄打趣的声音在客厅里响起,
是久违的热闹和温馨。
此时,镇北侯府,沈砚的听雪轩书房。
镇北侯沈巍已从边关回京,
沈屹的伤也养得七七八八了。
父子三人难得聚在书房,气氛却并不轻松。
沈巍看着边上喝茶的沈砚,沉声道:
“砚儿,北疆的局势皇上已经与我深谈过。
既然这次你已经回来了,此次再赴北疆,
是否需要为父或你大哥换防上去?
你连续征战,也该歇歇。”
沈砚果断摇头:
“父亲,大哥,不必。
北疆战事正酣,半途换将,乃兵家大忌,
容易令将士心生疑虑,也给敌人可乘之机。
况且,我对那边地形、敌情、乃至新收复之地的民情最为熟悉,
临阵换帅,恐是不妥。”
沈屹熟悉自己这个弟弟的性子,
他决定的事大概率是没有变数的,
便提起别的事情:
“公事暂且如此,二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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