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玲珑停顿了一下,有些羞涩的说道:“我可以叫你阿晖吗?”
谢晖头微垂,凝视着澄净的酒浆,微笑道:“名字只是一个代号。”
“如果能让你开心,你可以叫我阿晖。”
听谢晖这么一说,古玲珑双拳微攥,身子绷紧,仿佛有一股电流游过全身。
她看向谢晖的目光中多了抹水润。
“好,阿晖……”
“阿晖,你在信上不是说你每日都在练刀吗?”
“你明明剑术已经登峰造极,为何还要练刀呢?”
剑术登峰造极?
我?
谢晖暗暗嘀咕:这姑娘还挺会夸人。
他笑了笑,说道:“刀、剑,都是兵器。”
“兵器不过是人意志的延伸。”
“我意志所向,是何载体,这并不重要。”
听到这番话,古玲珑身体又是一震。
她看向谢晖的目光发生变化,尊敬中带着几分崇拜。
“玲珑,你第一次来汴梁,还没好好逛过吧?”
“我带你去逛一逛?”谢晖很是温柔的说道。
古玲珑含羞颔首:“好。”
谢晖微笑,有些感慨:“茫茫人海中,你我能相遇真是缘分。”
古玲珑点头,白皙的玉手轻拢耳畔发丝,眼中带着几分复杂,轻声道:“谁能想到,一封送错的信,会让我们两个书信往来一年有余……”
“说出去恐怕都不会有人信。”谢晖轻叹道。
古玲珑轻轻点头。
谢晖起身,笑道:“走吧,我带你去逛逛汴梁。”
“嗯。”古玲珑同样站起。
她拿起桌上无鞘的剑,随意的倒提在手中,剑身紧贴手臂,剑尖向上。
谢晖注意到这幕,问道:“你的剑为什么没有剑鞘?”
这句话似乎提起了古玲珑的伤心事。
她眼眶微红,眼中有些湿润道:“这柄剑是我先夫的遗物。”
“他不喜欢剑鞘。”
“他以前说剑是自由的,不应该被任何事物束缚。”
先夫?
寡妇?
谢晖内心“噗嗵”直跳,一阵狂喜。
嘶溜……
寡妇好啊!
命薄的男人受不起这种福分。
谢晖双眼微亮。
只要克不死他,那就一定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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