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下次再一起切磋。”
“好啊,随时恭候。”姜栖微笑着应下。
回去的路上,姜栖坐在车里,细细复盘今天的一切,许柏山确实比其他人好说话,没有挑刺或不耐,很认真地听她讲解方案,这让她心里燃起了不小的希望。
还没到家,姜启年的电话就追了过来,让她立刻来公司一趟。
办公室里,姜栖汇报了与至禾有初步的合作意向,并趁机提出要求,“我想见妈妈一面。”
姜启年眉头一皱,“监控不是天天能看吗?”
“那不一样,我想近距离看到她,确认她真的没事。”姜栖坚持。
“事都没办成,你急什么?”姜启年有些不悦,“你妈半死不活躺在那里,人又不会跑。”
姜栖压下火气,“我找医生给她治疗,也许很快就能醒来。”
“都躺了三年了,要醒早就醒了!”姜启年不耐烦地说,“她醒来了又怎样?你别忘了,是谁把你抚养长大的!”
又来了。
姜栖心里冷笑,这套“养育之恩大过天”的说辞,她听了不知道多少次。
因为他养大了她,所以她必须感恩戴德,不能有任何忤逆,否则就是忘恩负义。
可在姜家成长的无数个瞬间,她都宁愿自己不曾来过这个世界,不需要他这所谓的养育之恩。
姜启年继续灌输,“你妈要是真的在意你,这么多年会一次都不来看你?抚养费她一分没给过!我还是看在你的份上,才没去起诉她,你别犯糊涂,爸爸才是你世界上最亲近的人。”
“她没来见我,还不是拜你所赐。”姜栖冷冷道。
“什么拜我所赐?”姜启年声音拔高,“苏禾是自己跟别的男人跑了!我六年前去外地出差,在高尔夫球场亲眼看到她和一个男的搂搂抱抱,两人肯定有一腿!资料又没登记结婚,没准是给人家当情妇,被原配发现了,找人开车撞的她!”
姜栖一个字也不信。她记忆里的母亲温柔善良,有原则,自己都被小三拆散家庭,怎么可能去当别人的小三?
姜启年总是这样,不遗余力地诋毁苏禾,以此抬高自己,证明他多么的“仁至义尽”。
絮絮叨叨数落了一通,姜启年才提起正事,“晚上有个应酬,你收拾一下,跟我一块去。”
“我不去。”姜栖拒绝得干脆。
姜启年苦口婆心地说,“你现在接手公司了,应酬是常有的事,以前屿川也经常这样,需要对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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