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此事牵扯极广,你现在知道只会徒增烦恼,反而会影响你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耽误你布局河州,立足南郡。”
陈无忌听到了自己想要听的,却又好像什么也没听到。
如果非要说的直接点,那大概就是他先前的诸多猜测,终于被张老用这么简洁,并没有任何实质内容的几句话肯定了。
陈无忌端正了坐姿,拱手一揖,“老爷子,那这样,我问,你觉得能说则说,不能说的我们便不聊。”
“善。”
“慈济斋本就是一方势力?”
张老无奈一叹,“你这小子倒是滑头的厉害,慈济斋确实是一方势力,大禹乃至这周边诸国皆有药铺遍布,皆师从同一位祖师爷。”
“是朝是野?”
“这难道还不够明显吗?自然是江湖野人,我等这般身份,哪入得了朝廷的眼?不要把我们想的过于神秘,过于强大,有人畏惧,只是因为有人在我们手里吃过亏。”张老缓声说道。
“就正如郁南已不复存在的李家,如今窃据河州的顾家,你猜他们现在对你是否是又惧又恨?”
陈无忌颔首,“道理确实是这般道理,但并非是蛇杖翁一人惧怕您老,我这才有此问。”
“有多少人怕我都不是紧要的,这郁南城中受了我这老朽恩惠之人更多。”张老说道,“这话要看什么人说,又站在什么位置上说。”
“郁南,鱼龙混杂之地,哪怕我是一个行医的,若没点凶狠手段也很难在此地立足,惧怕我的人肯定大有人在。”
陈无忌信服了这个道理。
但他总觉得张老这又是在偷换主题,刻意遮掩。
“我们慈济斋以治病救人为主要目的,也是财帛来源?”陈无忌换了个角度,继续刨。
张老含笑点头,“慈济斋本就是药铺,治病救人自然是主业,也是根本的财帛来源。”
“提及此事,乖徒儿,我倒是有一事问你,你对道门可有了解?”
“知道一些,但不多!”陈无忌诚实说道。
张老忽然露出一丝宽慰之色说道:“我思虑半晌总算是找到了一个可以与你简单解释一下的例子,这慈济斋就很像道门,一个祖师爷把传承传了下来,无数弟子发扬光大。”
“但,天下间的慈济斋不是铁板一块,它是一个势力,你若带着这一套银针去天下间任何一家慈济斋,他们都会给你提供帮助。”
“可若说强大,却算不得,我令郁南城中有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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