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挽下了车,匆匆跑进屋内,一看到白管家就着急问道:“奶奶怎么会突然晕倒?”
她心下慌张,又转头说话没注意到脚下的台阶,席承郁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把人往怀里带。
白管家伸出去要扶她的手扑了个空。
他看了一眼席承郁,低声对向挽说:“老太太听说大少爷打了段家的公子,才知道少奶奶您和少爷在闹离婚,她一下承受不住……”
向挽一愣。
她和席承郁闹离婚,席公馆这边瞒得紧,就是生怕奶奶知道。
没想到还是没能隐瞒住。
段家的公子只有段之州。
席承郁竟然把段之州给打了?
她下意识低头看着揽在她腰肢上的那只手,难怪他的手受伤了。
向挽挣开席承郁的手,继续上楼,“现在醒了吗?”
向挽脚步迈进屋内,席向南也在,纪舒音正在喂余温蓉喝水,听见脚步声,她抬头看了一眼,“老太太,承郁和挽挽回来了。”
躺在床上的老人动了动手,虚弱地说:“我只想见挽挽,闲杂人等不要进来,你们也都出去吧。”
席承郁迈出去的脚停了下来,黑眸深邃。
其他人陆陆续续出去,房间里只剩下向挽和余温蓉,窗外淅淅沥沥下着雨。
“奶奶,您别生气。”向挽紧紧握住余温蓉的手,满眼都是心疼,“离婚的事我只是暂时没想好要怎么跟您说……”
余温蓉反手握住她,喉头哽咽,“你乖奶奶知道。糊涂的是承郁!奶奶知道你一定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才会提出离婚。”
否则她那么爱席承郁,怎么甘愿放手?
向挽眼圈微微泛红。
她以为老太太把她留在房间里,是跟之前一样,想劝她和席承郁好好过日子。
没想到她却愧疚地说:“这段时间是奶奶忽略了你的感受,让你忍气吞声是奶奶的错,如果你真的想清楚了,奶奶不会反对。”
“挽挽,你记住,你七岁那年我把你带进席家,不是让你来受委屈的。”
“我会叫人拟定一份离婚协议,让承郁签字的。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
余温蓉年轻时候就是手段雷霆的女强人,即使年迈了做事也不拖泥带水,说不想让向挽受委屈,就绝不让她多受一天的折磨。
向挽胸口涌起酸涩,点了点头,“我想要西舍,向家的房子。”
即使被江云希住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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