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诚见林洪彬哭得一塌糊涂,又是好一通安慰,这才拿出一张手帕,手帕里包着两根大拇指粗的人参,“这是我自己在山上采的,你拿回去给叔叔煲汤喝。”
然后又递给了林洪彬几张大团结,“这个你也收下吧。”
他看过信,信上虽然没明说家中为了给林父治病花光了积蓄,但信上写可能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无法给予林洪彬支持,想来这次治病已经掏空了林家家底。
更不要说伤的还是脑子,治疗费用肯定很高。
林洪彬这人虽然大大咧咧的,还有些没心没肺,有时候干活也偷奸耍滑,但人却很好,很是维护他还有宋知青叔侄二人。
见林洪彬犹犹豫豫不想收,盛诚故作生气,“宋知青的你都收了,我的你不收?”
然后‘啪’地一巴掌将钱拍在了林洪彬的手心上。
给完人参和钱,盛诚转身就走,毫不留恋。
呼啸的寒风透过门缝刮在林洪彬的脸上,吹得他瑟瑟发抖,但是他一颗心滚烫,又给予了他满满的热量。
他小时候还没有破四旧,赶庙会时遇到了一个老和尚,老和尚说他命好,这辈子贵人不断。
那和尚没有说错,自己现在就遇到了贵人相助。
他爸之前也常跟他说,在外面能与人为善就不要交恶,他只是释放了一点点自己的善意,没有想到就获得了这么多的回报。
林洪彬一边流着泪,一边收拾着行李,他想他何德何能能遇到这么好的朋友。
两个大朋友,一个小朋友。
虽然天已擦黑,但林洪彬还是准备出发了,宋沛年他们将他送到了村口,看他坐上了拖拉机,挥手告别。
除开他自己的行李,宋沛年的风干肉、小铁锤的干蘑菇和盛诚的人参,得到消息的婶子们也胡乱给他塞了一袋子,有自家打的粉条、晒的菜干、柿饼、花生...
回去的路上,盛诚低声开口,“村里的婶子们还多好的。”
宋沛年轻笑出声,“嗯啊。”
虽然很大的原因是源于林洪彬是三跛子大队的妇女之友。
不过林洪彬的性子走哪都混的开,再等几年说不定还能乘上改革的浪潮大展身手。
林洪彬回家了,但是他们的生活还要继续。
或是因为现在农闲的原因,大队长也不隔三差五伸手找他要抽水机了,只交待他必须在灌溉期之前完工即可。
虽然天冷地被冻住了,但是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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