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吧。”清逸纳闷道,“不如说这种天气在室外就会冷————算了,太邪门了,还是赶紧把它弄走吧。”
清逸飞快打了个绳结,將狐狸提了起来,扔在自行车的车框里,直到来到了“基地”,他们將惊惧狐狸的雕像藏在一个角落,又找了一块黑布蒙住,才敢开口说话。
“接下来呢,送你回家?”清逸问。
“我先回医院一趟,不然待会我妈知道了又要念叨,”张述桐看了眼表,“现在还有没有卖牛肉棒的地方?”
“你什么时候喜欢吃这个了?”
“男人的使命?”张述桐问。
“遵守承诺。”清逸公答。
“其实是我有点饿。”
不久后他提著一袋牛肉棒上了楼梯,等推开观察间的门的时候,却发现床上已经空了,被子和病號服被整齐地叠在床头,仿佛这里没有人来过。
张述桐立刻向护士站跑去,一个陌生的护士抬起头:“那个姑娘已经走了,她托我告诉你,她还有事,先回去了,谢谢姿姨。””
张述桐一愣,隨公转头望向窗外,路灯发微弱的光,街道上走著零散的行人,却没有那道熟悉的背影:“什么时候?”
“早走了,你刚从楼不久,对了,她还捎了句话给你,”护士又说,“剩人的事她会处理,发烧了最好躺在床上,不要乱跑。”
说完护士笑了一下:“我怎么觉得她就是看你发烧了不想让你担心才走的,你俩才多大,什么事啊说得这么郑重,给姐姐说说听?”
泥人算不算郑重?
他自然不可能把这句话说出口,便道了声谢人了楼梯,梦里过了很久,现实却只是一瞬,他差点以为能去开庆功宴了,可对有的人来说这是结束,对有的人而言只是亢经的站点。
他才想起现实中的时间也是元旦將至。
早知道就在病床上躺著,不该出去吹冷风,其实狐狸等到明天回收也没什么,张述桐病懨懨地想,因为他的头疼又加重了。
他坐在车子的副驾驶,拆开了一袋牛肉棒嚼著,可能是没买到当年的原版,也可能原版就不好吃,肉质太柴,味精太重,所以老妈打掉他的手:“你现在少吃零食,我回家煮点粥给你喝,还有,青怜怎么突然就回去了?”
“不知道吧————”
“我还想拉她回家里吃饭呢。”老妈遗憾道,“你也不知道主动喊喊人家。”
张述桐刚將车窗打开一条缝隙,又被她拍了一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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