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亵渎神明的代价！”
“在这片凋零法则的笼罩下，你们所有的力量，都将被剥夺！你们的生命，将走向枯萎！你们的钢铁，将化为尘土！”
“你们，将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在绝望中，慢慢腐烂！”
“享受吧！这是……赐予你们的恩典！”
远方。
神域的边界。
无数溃败后，重新集结的天使军团，去而复返。
他们停留在凋零法则的范围之外，看着那座被枯黄色光芒笼罩的钢铁要塞，看着那些在地上痛苦挣扎的大乾士兵，脸上露出了狂热而残忍的笑容。
他们没有进攻。
他们在欣赏。
欣赏着，这群胆敢挑战众神的凡人，在绝望中，走向灭亡。
蒙恬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
他试图调动体内的金仙之力，但那力量，像是陷入了凝固的沼泽，每运转一分，都要耗费比平时百倍的力气。
他身上的将星战甲，也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哀鸣，不朽仙光，黯淡到了极点。
屈辱！
比之前被“十二神国循环壁垒”挡住时，更加深刻，更加刺骨的屈辱！
他们拼尽一切，打赢了战争。
却在胜利之后，被敌人用一种，近乎“作弊”的方式，玩弄于股掌之上！
难道……
难道大乾皇朝的第一次跨界远征，就要以这样一种，憋屈到极致的方式，全军覆没吗？
不！
我不甘心！
蒙恬的眼中，布满了血丝。
他抬起头，死死地，盯着天穹之上，那双漠然的，代表着神王意志的巨大眼眸。
仿佛，要将那双眼睛，永远烙印在自己的神魂深处。
即便是死。
也要记住，敌人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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