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几年没见过女人的粗鄙军汉,好好‘疼爱’你一番,再把这些‘精彩’的画面,画成画,贴满京城的大街小巷。你说,他看了之后,会不会疯掉?”
赵靖忠的声音充满了恶毒的诱导,他享受着这种将别人的尊严和希望一点点碾碎的过程。
周妙彤的身体终于有了一丝轻微的颤抖。但她的眼神,依旧是平静的。
她看着赵靖忠,忽然轻轻地笑了。
那笑容,很轻,很淡,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嘲讽和怜悯。
“赵大人,”她开口了,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赵靖忠的耳朵里,“你以为,你抓住了我的软肋,就能逼出沈炼?”
“你错了。”
“你根本不懂他。”
“你也不懂我。”
她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道:“我爹是御史,死于言官的本分。我虽沦落风尘,但我骨子里,流的还是我爹的血。我宁可站着死,也绝不会跪着生。你想用我来羞辱他,用我的命来换他的命,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们了。”
赵靖忠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他没想到,这个看似柔弱的女人,骨子里竟然如此刚烈。
他感到了羞辱。他一个堂堂的锦衣卫千户,竟然在一个阶下囚的妓女面前,占不到丝毫上风。
“好!好!好!”他怒极反笑,站起身来,“有骨气!我倒要看看,你的骨头到底有多硬!”
“来人!”他转身对手下吼道,“给我上大刑!我今天就要让她开口!让她求饶!”
“大人,这……”旁边的狱卒有些迟疑,“这女人还没定罪,就上大刑,不合规矩……”
“规矩?”赵靖忠一把揪住他的衣领,眼睛瞪得像铜铃,“在这里,老子就是规矩!给我打!打到她承认为止!出了事,我担着!”
“是……是!”
狱卒不敢再多言,连忙打开牢门,拿着各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刑具走了进去。
赵靖忠没有再看,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当场杀了这个女人。他转身拂袖而去,只留下冰冷的一句话。
“留她一口气,她死了,鱼饵就没用了。”
凄厉的惨叫声,很快就在阴森的诏狱深处响了起来。
而在京城一个隐秘的角落里。
沈炼坐在黑暗中,手里拿着一张刚刚从一个乞丐那里买来的情报纸条。
纸条上的字很简单:
“周妙了,入诏狱。”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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