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字,或者让我觉得你在说谎,我就让人去把周妙彤提过来,当着你的面,一件一件地剥光她的衣服!”
沈炼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死死地瞪着赵靖忠,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他知道,赵靖忠这种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你想知道什么?”沈炼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这就对了嘛。”赵靖忠满意地点了点头,“第一个问题,那块‘东宫金牌’,到底在哪?”
这是他最关心的问题。
谁都知道,抓住建文余孽是大功,但找到那块代表着“正统”的令符,才是真正的泼天大功!
沈炼的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和“挣扎”。
这是郑和教他的。
不能回答得太快,也不能不回答。要让赵靖忠觉得,这是他用酷刑和威胁,才撬开自己的嘴换来的情报。
“我……我不知道。”沈炼“艰难”地说道。
“还嘴硬!”赵靖忠脸色一沉,对着旁边的狱卒使了个眼色。
那狱卒立刻会意,拿起一根泡过盐水的鞭子,走了过来。
“等等!”沈炼“惊恐”地大喊,“我说!我说!”
赵靖忠这才满意地挥了挥手,让狱卒退下。
“我真的不知道金牌在哪。”沈炼喘着粗气,脸上满是“恐惧”,“那天晚上,严府大乱,我只看到一个黑衣人抢走了魏忠贤的盒子,然后就逃了。我追了出去,但跟丢了。”
“黑衣人?长什么样?”赵靖忠立刻追问。
“天太黑,我没看清脸。”沈炼摇了摇头,“我只知道他武功很高,轻功尤其好,而且……他好像不是一个人。”
“不是一个人?”
“对,我在追他的时候,感觉暗处还有人接应他。他们好像不是冲着杀人来的,目标从一开始,就是那个盒子。”
沈炼的这番话,半真半假。
他把那个神秘的斗笠人,模糊成了一个“黑衣人团伙”,既符合逻辑,又隐藏了关键信息。
赵靖忠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这个说法,倒是能解释为什么当晚现场那么混乱,死了那么多人。
看来,这伙所谓的“建文余孽”,组织很严密,计划也很周详。
“第二个问题。”赵靖忠继续问道,“你为什么要杀西厂的陈档头?”
“我没杀他!”沈炼立刻激动地反驳,“那是他们栽赃我的!我那天根本就没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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