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细腻、柔润,没有过分的甜腻,美味。”
得了这个肯定,戴缨笑着坐到他的对面:“厨娘做了许多,一会儿我让她给隔壁两家送些。”
“你让她再包些,我让人送去郡王府。”陆铭章又吃了一块,才放下筷箸。
“郡王府?那位祁郡王?”
“是,就是他,他听说你做了桂花糕,便问我讨要,我应下了。”
戴缨点了点头:“这桂花糕都是自家吃的小玩意,就是市面上也多得是,他堂堂一个王爷也稀罕这些?”
“谁知道,反正有多的,送些与他。”陆铭章又尝过一块后,拿香茶漱口。
戴缨转身去了厨房,让厨娘把桂花糕另包一份,叫鲁大送去郡王府,吩咐好一切后回到屋里,关上房门,走到他的身边坐下。
“爷,妾身有件怪事要同你说。”
陆铭章见她态度认真,再一回想傍晚时分,她就好似有话同他说,只是那会儿他去了郡王府,于是牵她坐到里间的罗汉榻上。
两人对坐,中间隔着一方小案,小案上摆了一个玉色的细颈瓶,里面插了几根院子里的翠枝叶,旁边有一个小香炉,炉顶冒出紫灰色的烟丝。
“何事?”陆铭章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坐到我跟前来。”
戴缨敛起层叠的衣裙,绕过小几,挨挤到他身侧,长久未见,她还有些羞怯,可靠近了,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含混着微弱的酒息,又自然而然地想往他身上更加靠拢。
“有件事,妾身先前一直未同爷说明。”戴缨将开店后被一辆马车尾随之事道了出来,“先时以为是那冯牧之,后来觉着不像。”
“被马车尾随?几时的事?”陆铭章嗓音一紧,“你先时为何不说?”
他要知道还有这事,离行前势要把尾随之人揪出来。
她见他似有责怪的意思,不知该不该往下说。
陆铭章声音仍有些生硬:“继续说来。”
戴缨本想把这中间的过程再讲细一些,譬如她到马车前询问情况,结果车内人没有应答,之后再也没有出现过。
可见陆铭章一副严肃的样子,就把这话忽略过去,直接讲那日买冰遇见的事。
“你说那妇人很像你娘亲?”陆铭章反复确认。
“不是很像,在妾身看来,那妇人就是我娘亲。”
戴缨终于把心里的秘密道了出来,天知道她忍得有多辛苦,她日日盼着陆铭章归来,一部分原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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