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小奶团按住了手腕。
“等一下喔!”
他停下动作,好奇地看着这小家伙,又有什么动作?
只见栗宝拿起一支通体莹润的毛笔,那正是燕云芝送给那支,小家伙平日里总随身带着。
她握笔的姿势并不标准,整个小拳头紧紧攥着笔杆。
但却异常稳当,只见她蘸了蘸浓墨后,对着画卷轻轻点了两点。
“呐!拿好啦!”
栗宝将画卷起来,一把塞进白泽安怀里,奶声奶气地叮嘱:
“路上千万不能打开,回家后要挂在正对着床榻的地方喔!”
这新加的两笔,正是这守护神的眼睛。
守护神只认一主,所以他的眼睛一定要最后才点。
待挂在榻前,它睁眼第一眼看见的便是白泽安,方能真正认主,护住他的性命。
......
“什么?泽安花了近四百两黄金,买了一幅小丫头涂鸦?”
白府内,白泽安的姐姐白若莲收到消息时,手中的绣花针都没有拿稳,刺破了指头。
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她却浑然不觉,满心只剩震惊:“那我让他买的画,他买了吗?”
侍从面露难色,犹豫半晌才低声道:“回大小姐,公子并未买……”
“这个泽安!”白若莲有些生气,可转念一想,弟弟已经十九岁,距离及冠之日只剩不到七天,便又软了心肠。
“罢了,他想做什么,便随他去吧。”
白泽安的母亲也是这般心思。
四百两黄金于白家而言不过九牛一毛,只要能让儿子开心,哪怕只是换来片刻笑容,她也心甘情愿。
白泽安本想将这幅透着震慑力的画供奉在祠堂,威慑小鬼。
可既然栗宝特意叮嘱要挂在榻前,他便准备依言照做。
刚回到卧房,掀帘而入时,却见床榻上躺着一道人影。
那女子背对着他,一身红纱半褪,露出的肩头如羊脂白玉般莹润,泛着细腻的光泽。如墨的青丝松松挽着,几缕碎发垂落肩头。
她的身姿曼妙至极,腰肢纤细得仿佛一掐就断,哪怕只是一个背影,也透着勾魂摄魄的妩媚。这般容貌身段,便是青楼里的花魁也望尘莫及,此刻却被送到他的榻上。
白泽安的动作一顿,随即猛地放下帘子,眉头微蹙:“又来?”
母亲对他百般疼爱,唯独在这件事上固执己见,源源不断地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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