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为民一听这话,像是找到了救星,立马凑过来,压低了声音请教:“建业哥,你最有法子了,快给兄弟传授传授经验,你家守业和安安,那俩孩子多省心啊,打小就听话懂事,他们小时候也这么闹腾吗?你是咋治的?”
李建业摆了摆手,脸上带着几分自得:“我们家那俩?他们可不闹。”
嘴上说得轻巧,李建业心里却清楚得很。
闹啥啊?谁敢闹?
他疼孩子是真疼,捧在手心里都怕化了,但从来不惯着,俩孩子刚学会走路那会儿,要是敢无缘无故地躺地上撒泼打滚,他啥话不说,拎起来往旁边一放,任由他们哭,哭累了,自己就知道爬起来了。
实在不行,李建业也是真下手打。
一次两次之后,俩小家伙就明白了,哭闹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想吃什么,想玩什么,就得好好说话,所以从小到大,兄妹俩都懂得用语言表达自己的想法,而不是瞎胡闹。
当然,这套法子他可不会跟张为民细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说多了,在张为民家也未必适用。
张为民哪里知道这些,只当李建业天生会养孩子,一脸羡慕地叹了口气:“唉,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建业哥,你家那俩孩子是来报恩的,瞅瞅我家这个,上辈子肯定是我的仇家,这辈子专门投胎来寻仇的。”
李建业听得直乐:“那还不是随你?你小子年轻那会儿不也淘得,大冬天往山里跑?”
“嘿嘿,往事不提,往事不提了。”张为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脸上泛起一点红,那些年少轻狂的岁月,现在回想起来,只剩下些模糊又好笑的影子。
两人并排走着,张为民的儿子跟在后头,手里抓着根狗尾巴草,倒也安分了下来。
“对了,”李建业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刘爱华那小子呢?最近咋样了?”
一提起刘爱华,张为民的表情就变得有些一言难尽,他撇了撇嘴,像是说一件顶没劲的事儿。
“嗨,别提他了,一把年纪了,还是光棍一条。”
“前阵子好不容易托人说了个对象,是邻村的一个姑娘,人姑娘长得也挺周正,结果呢?处了没俩月,就跟人吹了。”
“为啥啊?”李建业来了点兴趣。
张为民压低了声音,带着点看笑话的语气:“还能为啥?死要面子活受罪呗,刚开始跟人姑娘接触的时候,天天把自己拾掇得人模狗样的,白衬衫擦得锃亮,头发梳得跟抹了猪油似的,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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