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侧单人床上躺着一个人,那人正是人事不省的黎平。
“平——”
邢百合见到人,立马就扑了上去。
黎大山亦是如此,早上还活蹦乱跳的孩子,只过了几个小时,再见,竟成了这样。
他霎时红了眼眶。
黎樾视线扫视一圈,一面玻璃窗里边医生正在兑药。
而在里间门口还站着一个的中年男人。
“怎么样啊?平怎么没有反应。”黎大山看了眼儿子直接进越过门口那个人进到里间询问医生。
医生一边兑药一边说:“看着问题不大,没有看到有什么伤。”
黎樾看过她哥后,也听到了医生的话。
她问:“那会不会内出血?我看我哥嘴角有血迹,是不是吐过血了。”
她的发言,让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
医生整整看了她两三秒,才给出回应:“你个丫头骗子懂什么。”
“就是,不是血,你哥今早上就说了,嘴角起了个口角疮。”
门口倚着的那个中年男人也跟着附和道。
黎樾觉得不对劲,她哥肯定被砸得很严重,难道这人是想遮掩什么吗?
医生举着针管出来,先是滋了滋药水,旋即走到小床旁。
“给他脱裤子,我先给他扎一针,一会就醒了。”
他是对邢百合说道。
邢百合抹了把眼泪,连连应声:“哎哎。”
“住手,你给打的什么药?”黎樾眼看着针马上就要扎她哥屁股上,忙喝止道。
“嘿,你个闺女家家,我在救人,你吆喝什么?”医生岁数不小,他一脸的不耐。
“樾樾,别胡闹。”黎大山也走过来,安抚闺女。
“爸。我哥嘴角的血,肯定是吐的,这一路颠簸拉过来,要是有内脏破裂是会要命的。”
黎樾感觉很不好,左眼皮一个劲地跳。
她冷冽的目光倏地射向那个中年男人:“我哥到底是什么情况,还请你如实告知,如果我哥有个三长两短,你要是给耽误了,那我肯定会报警抓你,不要以为人死了就死无对证,法医会解剖,法医会让死人说话的,谁都别想逃。”
黎樾走向中年男人,注视着他脸上的微表情。
没放过他眼底那一闪而过的心虚。
他没开口,似乎是在考虑。
而医生也停止了注射的动作。
“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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