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以为,他还能继续扮演那个她喜欢的、永远包容温和的兄长,不动声色地让她习惯他的存在,习惯他的照顾、他的陪伴,一步步让她彻底依赖自己。
可就在方才,墙外的每一声暧昧缠绵的声响,都让他彻底意识到,只要给她一丝自由,哪怕就在他眼皮底下,她也可以毫无顾忌地与旁人缠绵亲昵。
他试图让自己冷静,试图压下心底翻涌的疯狂,可他现在才发现,他做不到。
他或许是真的疯了,疯到只想将她牢牢锁在身边,不让任何人觊觎、触碰分毫。
哪怕明知她会不喜、会抗拒、会厌恶这样的他。
至少此刻,他松不开这双手。身体和心都贪恋这样抱着她的温度,他放不开。
哪怕是强行要来的几日,他也想要她只留在自己身边,就像他之前无数次在心底描摹的那样——
只有他们彼此共处一室,他的小纨眼里、心里、身体里,都只能装下他一个人,再也容不下旁人的影子。
云绮近乎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冷声又重复了一遍,语气里淬着冰:“我要下来。”
云砚洲置若罔闻,依旧抱着她往内走,脚步近乎偏执地沉稳,没有丝毫停顿。
眼看已踏入屋内,刚迈过门槛,云绮终于奋力挣扎起来,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怒意:“大哥听不见吗?我说,让你放我下来!”
她越是挣扎,云砚洲抱得便越紧,手臂如铁箍一般将她锁在怀中,径直朝着床边走去,根本没有松手的意思,仿佛要将她嵌进自己的骨血里。
屋内还留着方才熄灭烛火后的昏暗,未点一盏灯,四下漆黑一片,唯有窗外的月色透过窗棂,洒下几缕清冷的光,堪堪勾勒出两人纠缠的轮廓。
云砚洲终于俯身,想将她轻轻放到床上,可甫一低头,手背便传来一阵尖锐的痛感——他的妹妹竟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背上。
齿尖几乎要嵌进皮肉里,带着不加掩饰的反抗,像是一头被激怒的小兽。
云砚洲一动不动,仿佛全然不觉疼痛,任由她咬着。
甚至连眉头都未曾皱一下,深邃的眼眸沉沉落在她脸上,映着月色,翻涌着旁人看不懂的情绪。
待她松口的瞬间,他俯身将她压在床上,膝盖抵住床沿,双手扣住她的手腕按在枕侧,动作平稳却带着不容挣脱的力道。
在浓重的黑暗中,他低头吻住她的唇,将她所有恼怒的话语、反抗的呜咽尽数吞吃入腹。唇瓣相贴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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