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按照杨行密的指示,前往城南一处破庙与接头人会面。破庙中阴暗潮湿,角落里蜷缩着几个乞丐。沈砚走到一尊残破的佛像前,轻轻敲击三下,佛像后转出一名中年男子,正是杨行密安插在扬州的眼线陈默。
“沈兄弟,你可来了。”陈默压低声音,“孙儒近日正四处征集粮草,准备攻打宣州,城中兵力空虚,但防备依旧严密。城中有个‘淮扬剑派’,掌门周岳本是扬州名士,因不满孙儒残暴,暗中联络了不少忠义之士,想要反抗,却苦无外援。”
沈砚眼睛一亮:“若能联合淮扬剑派,大事可成。烦请陈兄带我去见周掌门。”
当晚,陈默领着沈砚来到一处深宅大院外,轻轻叩了叩门环。片刻后,大门打开一条缝隙,一名青衣弟子警惕地打量着他们:“二位深夜来访,有何贵干?”陈默低声道:“我等是庐州来的,特来拜见周掌门,共商大事。”
青衣弟子闻言,连忙将他们让进门内。穿过几道庭院,来到一间书房,只见一位白发老者正端坐案前,手持书卷,正是淮扬剑派掌门周岳。周岳放下书卷,目光锐利地看着沈砚:“阁下便是杨节度使派来的人?”
“晚辈沈砚,见过周掌门。”沈砚躬身行礼,“杨节度使不忍扬州百姓遭受涂炭,欲取孙儒,还请掌门相助。”周岳叹了口气:“孙儒残暴,我等早已忍无可忍。只是我派弟子虽多,却缺乏精良兵器和粮草,难以与孙儒大军抗衡。”
沈砚道:“杨节度使已在庐州集结兵力,不日便会进军扬州。晚辈此次前来,便是要与掌门约定,待大军兵临城下,掌门率弟子及城中忠义之士发动内应,打开城门。”周岳点了点头:“好!我这就召集弟子,做好准备。只是孙儒麾下有一名高手,姓秦名武,乃其义子,武功高强,且心狠手辣,负责城中防务,此人不除,恐生变故。”
沈砚心中一凛:“晚辈愿去刺杀秦武,为大军扫清障碍。”周岳劝阻道:“秦武身边护卫众多,且武功远在你之上,不可鲁莽行事。”沈砚道:“晚辈自有计较,掌门只需静待佳音便是。”
三日后,正是孙儒为秦武庆功的日子。秦武近日劫掠宣州边境,略有斩获,孙儒在府中设宴款待。沈砚乔装成仆人,混入孙儒府邸。晚宴之上,秦武酒过三巡,已是醉意醺醺,独自一人前往后院歇息。
沈砚趁机尾随,来到后院一间厢房外。他屏息凝神,悄无声息地推开房门,只见秦武正躺在床上酣睡。沈砚眼中寒光一闪,长剑出鞘,直刺秦武心口。
“叮”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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