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就知道他可能想到什么了。晁嘉嘉低声说：“我昨天在警局跟佟局长聊天的时候，也顺便问了一下临岛的情况，这青龙堂和红龙馆的恩怨，也知道了不少，但是总觉得有些奇怪…”
“有什么奇怪的？”叶小玄也有了兴趣，扭头看着她。
晁嘉嘉把自己的长发从后面甩到了胸前，用手指缠绕着发丝，这是她思考问题时的惯有动作，平时的这个时候，她一定还在房间来回踱着步子，只是现在坐在车上，踱步子是不成了，却还是下意识的摇晃着两根腿。
“我看过这两个门派发生摩擦的记录，一两个月之内生怕别人忘了似的，总要整出一点事来，但是从来都是一般的打架斗殴，受伤也仅仅是皮肉伤，打破鼻子打破嘴，从没有过大矛盾！”
“他们敢！”开车的林翔冷哼了一声，不屑的说：“我就看他们那帮惹是生非的家伙不顺眼，敢搞出大动静，我饶不了他！”
晁嘉嘉冷哼一声，对林翔说：“你比昨晚那些老外厉害多少？他们连老外都不怕，会怕你？”
林翔一窒，也闭上了嘴巴不说话了。
晁嘉嘉继续对叶小玄说：“武人的脾气都是越大越暴躁，一山不容二虎，见面就得死磕！想他们这种怎么打都很理智的，根本就不像是有仇的模样！所以我就怀疑，这两家根本就是做给人家看的！”
“广告效应？明着是互相踩着对方往上爬，其实是互相扶持？”郝六指看着晁嘉嘉笑了笑，摇着头说：“他们是不是有病？”
这问题谁也回答不了。叶小玄扭头问晁嘉嘉：“青龙堂的堂主叫董亭湖，那红龙馆的馆主呢？”
“方寸山！”晁嘉嘉低声告诉他。
叶小玄嘴里嘟囔着说：“董亭湖，方寸山，有意思，姓董的，姓方的，东方家族？”(TET文学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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