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姜遇不懂事。
这次撕了那张放弃承诺书,大家就自然而然想起了姜遇小时候做的那些事。
姜如超与徐华银气冲冲地走了。
陈爱男见状,推了推姜遇,“好好说话,都是一家人,以后有一些事情,还要烦你大伯去跑的,特别是我这一病。”
姜遇下意识就想顶,但脑子里一闪到陈爱男的病,于是压着没说话。
买的是周日的动车票,赶着周一看专家号。
到上海的时候,是下午的四点多,入住了医院边上的宾馆。
上海这边看病和温州还是有差异的,温州那边大部分对于重大疾病都是先住院再排查,上海这边大约是碍于床位的原因,门诊会有很多的检查,问能不能住院,就是回答先检查完再讲。
这边医院实在是不舒服,大约是人实在是太多了,所以楼道显得太挤,廊道吊顶又太低,人一涌进来,就感觉是在一个密闭的隧道内,呼吸不畅。
没多大一会儿,陈爱男就面色如纸。
姜遇让她坐在椅子上,从取号、排队等等都一个人跑,只有在需要陈爱男检查的时候,才会带着她去。
检查的结果很不好,医生让马上住院。
两人对住院是有预期的,行李都带够了。
当天就开了住院单。
也是运气好,刚好有现成的病房。
一开始姜遇还担心要等上几天的,毕竟网上查到的信息都说这家医院病房很紧张。
住院后又是一堆的检查,抽了一管又一管的血,每天都有不同的检查,各种药水开始输起来,一连五天下来,陈爱男的脸都白了,食欲也降下来了,说话的力气也小了。
陈爱男只知道自己脑子里长了什么,但那是什么东西,她并不知道,而且陈爱男不识字,也听不懂复杂的专业的名词。
但她知道长了什么,可能就是什么瘤,她知道这是一种很可怕的疾病,身边得过这个病的,几乎都没有什么太好的结果,但认知和现实是有差距的,真正的等自己生了病住院了医院,进行各种治疗的时候时,方才慢慢真实了起来。
一开始的那种治病了以后慢慢就会好起来的期待,在住院治疗以后,被邻床、走廊里来来去去的每一个肿瘤患者和家属的言行,打散了。
原来生病不是最可怕的,在医院里无穷无尽的绝望,才是最可怕的。
医院里有清洁工,每天早上都会来清洁、消毒病房,消毒水的味道呛鼻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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